曾惜眼眸一闪,点头,“情况就是你刚才看到那样。”
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季清晚扶额似是无奈道:“你这样,你那个教授怎么办?”
“像以前一样。”
“脚踏两船?”
季清晚惊讶,“谁教你的?”
在她印象的曾惜不会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立马就联想到是什么烂人误导了她。
曾惜闻言见她的思路越来越偏,不再逗她轻笑一声,“别猜了,没有脚踏两只船。”
“没有那你还和其他男人偷偷摸摸的?”
“没有其他男人。”
曾惜抬眸看她,“江景行是他。”
季清晚一脸错愕,“诶?”
曾惜解释清楚后也不管她理没理解,伸手拉着她离开天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过指尖,有些刺骨。
镜子内的季清晚回神后拿出手机似是在找些什么,曾惜扭了扭水龙头的方向,冰冷的水渐渐变得温和,仔细清洗着双手。
季清晚放大屏幕上的照片,男人的长相虽说有些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他清隽的侧颜和房内的那男人相合。
还真的是江景行。
等确认人后,曾惜恰好洗完手,将沾满水滴纤细的双手放在烘干机下,机器感应到物体,运作“轰轰”
的声音响起。
烘到半干,季清晚责怪她,“这事干嘛不和我说?”
曾惜走出女士卫生间,闻言睨了她一眼,“你有机会给我说吗?”
季清晚一噎,张了张嘴想说话,而下一秒却瞬时闭嘴。
曾惜没听见她说话,扭头看她,目光一顿。
男人步履轻缓,楼道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低垂着眼帘,似是察觉到了两人的视线,眼眸抬起看来。
寡淡的眼眸扫过季清晚,最终定在曾惜身上。
季清晚明显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的冷漠瞬时收敛,寡淡散去。
男人接近她们这边,而季清晚没等他站定便侧头朝曾惜说了声,“我先回去了。”
而后迈步朝前走,经过江景行时微微颔首。
江景行淡淡点头,没怎么在意她,走到曾惜面前。
曾惜仰头看他,“怎么出来了?”
他牵过她的手,微微皱眉没有回答而反问她,“用冷水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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