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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风雨越来越大,院门口的花叶在风雨中飘摇。
走出那间草庐之前,谢青芙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回望过去,却见院中花草离离,小白猫将自己团成了个暖呼呼的白毛球,安静的缩在墙角下睡懒觉,模样十分招人心疼。
秋天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鸟衔来了野草的种子,又任它落在屋顶上,现在春天到了,它终于长出了纤细幼嫩的草茎,将草庐屋顶染成一片绿色。
雨帘中,院中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
谢青芙轻轻地吸了吸鼻子,终于转身离去。
山路难走,她与沈寂不能共用雨伞,便一人撑着一把油纸伞,山参用布包了,放在他的胸前。
他只有一只手,天晴的时候尚可用来握住她的手,现在却只能稳稳握住手上的雨伞,两人之间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脚踩在山间的泥土上,软绵绵的分外容易滑倒。
好几次差点踩滑后,谢青芙终于伸出手去拽住了沈寂那只空荡荡的袖子,他脚步一停,待她跟上了他的脚步,才又慢慢地走起来。
“小心一些……”
沈寂打破沉默,一句话中间停顿许久,才低哑道,“抓紧我的袖子,我们不会摔倒。”
谢青芙听话的一手撑伞,一手拽着他的袖子,抬起头来眼前便是沈寂背影。
并不高大,却仿佛能替她将风雨全都遮去。
这是她的沈寂。
她声音中有些发颤,像是被风吹得冷了:“沈寂,你昨夜替我戴上的簪子,我看到了。”
又是片刻的寂静,仿佛是无法从她话语里感受到喜悦,误以为她不喜欢,沈寂道:“你若不喜欢……我可以……替你重新买一支。”
她十分想对他说,她是喜欢的。
只要是她送的东西她不由分说不容辩解都会十分喜欢,但她张了张嘴巴,说出口的却是:“也好。
下山后,你便替我再挑一支值钱一些的罢。”
言下之意,她果真不喜欢他送的廉价木簪。
沈寂脚步一停,彼此再也无言。
谢青芙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让人作呕的话,她慢慢地便要松开手中紧握着的衣袖,却听沈寂低冷斥道:“不要松手,你不要命了?”
谢青芙自然是要命的,她手指一颤,仍旧抓紧了沈寂的衣袖。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山路上,待到进了环江城找到那间药铺,她与他的衣袖皆已湿透。
谢青芙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终于松开了沈寂的衣袖。
沈寂脚步一停,却仍旧没有回过头来望她,只是看着她将油纸伞放在了药铺门口,然后望向他。
沈寂道:“你进去罢。”
谢青芙心中有一块极敏感的东西被触碰了一下,她匆忙道:“你……”
沈寂低眸,将山参从自己胸前拿出,冷声打断她道:“去罢,我在这里等着你。”
只是看他的表情,谢青芙便明白,药铺掌柜不肯收他带去的山参的原因,他原来是知道的。
因为知道,所以才当做没有这回事一般,既自卑又绝望,将这种心情掩埋在心中。
沈寂又递给她一张叠得齐整的纸,道:“大娘的药,按这方子抓。”
谢青芙像是木偶般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微微颔首,接过那山参,终于走进了药铺中。
掌柜的仍旧倚在柜台前,只是看她的眼神分明已经是不记得她了。
想来也是,这药铺生意极好,一天中不知道要接待多少的病人,若是记得她,反而是不正常的事情。
世界上哪有话本里写的那般气质脱俗到只是望一眼,便能令人一直念念不忘记在心上的人?
谢青芙走出药铺,却见沈寂平静的站在药铺门前。
即便是下雨天,来就医的病人也没有丝毫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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