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越发艰难。
而酒楼的孩子大都没有出去过,所知所学有限,酒楼到了今年已经越发难以慰继……我,也不想轻易将自己许了利益纠葛的家族。
也没有大世家愿意接受我这等抛头露面的男子。
我只能撑着……小白,将你今日的一切都告知我了,所以我想……”
“名字。”
“……白里絮。”
“年龄?”
“二十五。”
“真的?”
“……真的。
我一直未嫁。”
“为什么要守着这酒楼?”
“这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
“里面的孩子……”
“都是孤儿。”
半越沉默,她既然已经问了出口,自然也有介入的意思。
白里絮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对方一开口就会有转机。
半越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对方,可是因为床幔的原因,她整个人都被掩盖在了黑暗中。
只是那灼热的视线□裸的落在月光挥洒的男子身上。
他坦然的让她注视。
那视线由浓烈的欲望慢慢转淡,犀利如刀割也转成如风的飘柔。
白里絮全身舒展,细细的感受对面女子展露出来的气势,心中的揣测逐渐安定,最后成了自信。
黑暗中,半越的声音像是从鬼蜮中刺了出来:“如果我要搭上你呢?”
手指划入肉中:“你能够给我们什么?”
“安定,富贵,平等。”
“好。”
“咦!”
这次惊讶的人换成了半越,她慢悠悠的从床上又飘到了男子的对面,这次神色中居然没有了任何直白的色欲,她只是平淡而怀疑的望着他。
似乎在思索这交易的可行性。
歪着的脑袋半天都没眨眼,白里絮就让她这么的盯着,感受对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面具,似乎在考虑是摘了还是保留着。
手指的温度在皮肤上靠近又疏远,明显的表示出主人的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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