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这么抱着腿不舒服啊!
松开,小心的将血迹斑斑的瘸腿子放在地面上。
上面有可疑的润湿一片水的印记,再看看某人的脸蛋,也是水迹一片,偏生还要转过去不让人看到。
他都是她的夫郎了,她居然还将他往外面推。
这个女人太狡诈了!
白里絮只觉得鼻翼里面有火:“你哭了?”
某个别扭女人:“没有。”
白里絮更加别扭:“你脸上的是什么?”
“我刚刚洗了脸,水都没干。”
“我怎么不知道你洗了脸?”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了。”
妖媚男子苦笑不得:“你就爱在我面前逞能,难道一点都不愿意让着我么?”
他都亲自找到这里来了。
某个别扭女子头一扬:“让着你干吗?你都不是我的谁了,我为什么要让着你?”
压住,一定要压住想要抓住对方使劲摇晃的心情:“你是我的妻主,你忘记了么?”
“……”
“你我成亲了!”
“……”
“你走之前也没有写过休书,所以我还是你的夫郎!”
“……”
白里絮呆立半响,脑中突然回想起当初听闻半越不见了的消息时的震惊,还有顾老板亲自送到他手中的床单,上面的血块显得刺目又惊心。
那夜她的痛,她的笑,她的喃喃耳语都在她离开的每个夜晚回荡在身边,历来独寝的人突然觉得夜原来也可以那么长,那么冷。
人的心在经历温暖后再如何的铁石心肠也会开始思念贴身相拥的那份亲密和安心。
如果一开始没有得到就好了!
如果一开始不要让她那样的接近就好了!
如果一开始不知道她在一味的付出就好了。
可是,偏生都知道。
你这样的男子不是谁都敢要,也不是谁都要得起,甚至于不是谁都能够容纳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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