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格格帮苗斯里整理鬓发的手在空中窒了一下,然后默默起身,坐到对面去,心中暗暗吐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忍。
最重要她不想跟苗雅硬碰硬,让苗斯里夹在中间难做。
但是还有句老话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当顾格格和苗斯里无论是在客厅里还是小花园里,想有一些稍微亲密的动作,比如拥抱,亲吻时,苗雅都会像幽灵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两人的背后,让人脊背发凉。
或者苗斯里无论有多晚,想下楼跟她的情人幽会时,她的母亲大人总能准确无误的堵在她的门口,苗雅的听觉真的灵敏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迫得她们只能在办公室里偷情……
如此一个礼拜后,顾格格终于忍无可忍了。
“苗斯里,我跟你讲,我真受不了你妈了,今晚我就搬走。”
AK经理室里,苗斯里正站在顾格格办公椅的后面,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已从她剪裁得体的黑色小西装领口处滑进去。
“我妈肯定不同意我搬出去,我们好不容易才能走到一起,我可不想和你分开,而且如果你就这样搬出去,那不是摆明向我妈缴械投降吗?这不是你的风格。”
苗斯里最了解顾格格了,顾格格跟她妈一样好强好胜。
顾格格微微仰着头,忍着被苗斯里挑逗起的战栗,按住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皱着眉不满的说:“但是每天生活在你妈的监视之下,这跟坐牢有什么分别?”
苗斯里这才停下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她:“我比你忍得还辛苦,这么多天了,只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我容易嘛我,但是我妈她真的很难对付。”
顾格格白了她一眼:“你活该,谁让你摊上这么个极品老妈。”
苗斯里歪着头,想着主意:“要不今晚回去把她灌醉了,然后我们……”
顾格格打断她:“我相信我们俩都醉了,你妈也醉不了。”
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要我说,干脆直接毒死她。”
“喂,顾格格,那是我妈!”
苗斯里转动眼珠想办法,“啊,有了,今晚我们去hotel。”
说完蹲在顾格格腿边,吻着她膝盖上的手,可怜兮兮的说,“人家真的快忍不了了。”
顾格格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小可怜,要不就这么办吧。”
两人正商议着冰释前嫌以来的第一个约会计划,就听到敲门声。
苗斯里的助理孙礼拿着苗斯里的手机走进来,是苗雅的电话,苗斯里接过电话,只几秒钟,就说了一句“好的”
,挂了电话,然后一脸兴奋的说:“顾格格,我们不用去开房了,我妈说她今天晚上回那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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