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建新可能喝昏了头,为了“单纯”
和艾青夹缠不清。
我一看表已经九点了,真够快的。
我问振华有茶叶吗。
他从写字台的小柜里取出一个生满锈的铁筒子递给我。
他声明:今天忘记提水了。
我把煤油炉端到院子里点着烧了一锅水。
我看见一个中年妇女猛盯了我几眼。
我没有进去,我只想守着这锅水。
好在炉子很旺,水很快就开了。
我把茶叶放进去,把锅端掉,把炉子熄了,一股子油烟四散飘开了。
我进了屋让他们把杯子里的酒要么倒掉要么喝掉,给每个人添了一杯浓茶。
我觉得这几个家伙都需要醒醒酒,虽然我知道他们都没醉。
“你们说我走还是不走。
我实在下不了决心。”
振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看了艾青一眼,他笑了笑说:“想走就走吧。”
“走。”
建新说。
“走。”
刘风说。
“我该说什么?”
我问。
艾青笑了下说:“你什么也别说。”
“可我想说怎么办。”
我说。
“那你就说。”
振华说。
“鸡肋,鸡肋。”
我说。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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