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伤感,我扔了笔,把信纸再次揉成团扔进了包里。
是啊,我何苦作这种可怜状去跳着脚要别人施舍爱与我,而根本无爱在他心中。
罢了罢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我要吃时间这剂良药。
我把酸奶喝完付了帐离去冷风呼呼地吹着,树影斑斑驳驳,路灯眨着苍白的怪眼,周围的景象是那么离奇、诡异。
抬头看看天,一弯惨白的月牙,星星闪闪烁烁幸灾乐祸,对我没有一丝温情。
我低下头匆匆的走着,不想看到任何东西。
三十
为了忘记李大嘴,我开始自娱自乐写小说,我想沉浸在自己虚构的故事里会快乐些。
可我依然不快乐。
我铺开稿纸开始写《死亡通知书》。
我想起一句话:不知生,焉知死。
可我真的感觉死亡离我们是那么的近,甚至唾手可得。
A
不知为什么,竟有人给我送来了死亡通知书。
“开什么玩笑,谁死了?”
我的两个眼睛无疑像两个“?”
“那上面写得很清楚!”
那人说。
“可我一直认为自己活着。”
我皱着眉头申辩道。
“你的确活着!”
那人似乎审视了一下我。
“既然我活着,那你开什么玩笑,给我送这么一张晦气的东西,有这样开玩笑的吗。”
我很恼火。
“可你的确死了。”
那人盯着我说。
“笑话。
既然我死了,这张纸总不会送到一个死人手里吧,这对死人是没有意义的;况且一个死人还和你这样辩论她本人是否死了,这也太荒塘了。”
“你说的是事实,我说的也是事实。
有时候死亡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在这个层面上的死亡更令人痛苦。”
“真是莫名其妙,我竟然抽象的死掉了。
罢了罢了,死就死了吧,这纸我收下了,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我还要出去一下。”
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会明白的,你也应该明白的。”
说完就向门口走。
“我无所谓明白,如果这就是死,我倒希望几年前就死掉,你也根本没必要送什么通知书给我,反正都是一回事。”
我关上门,一股从未经验过的痛楚涌上心头。
我坐下来,把顽着通知书,看见上面清楚的写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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