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
甄玉见得众人期待地看过来,一时笑道:“既然诸位夫人希望我教训她一顿,自要出手,不使夫人们失望。”
众夫人一听,这才笑了,拍手道:“那么,我们就专等着榜眼爷教训那个西鲁女使了。”
她们这里说话,安慧公主却是气得摔了杯子,恨恨道:“什么西鲁国的太子,配给本公主提鞋不配?居然敢求亲,还让本公主作侧妃?”
红衣等宫女肃立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深怕安慧公主会迁怒她们。
安慧公主发了一通脾气,终是稍平静下来,唤红衣道:“去,请陈师爷过来!”
安慧公主嘴里的陈师爷,却是公主府谋士陈少亭。
他和唐晋明身边的谋士陈鸣远是本家,两人当年进京,虽有才干,奈何仕途不顺,最后一人投在唐晋明名下当了谋士,一人便进了公主府当谋士。
只陈鸣远得了唐晋明重用,却是得意,陈少亭在公主府一年时间,虽也得安慧公主重用,到底不如陈鸣远闻名。
这番西鲁国求娶安慧公主之事,陈少亭自然一早就听闻了,只等着安慧公主召见他罢了。
待得宫女来传唤,他也不意外,整整衣裳就随宫女过去了。
安慧公主等了半晌,见陈少亭来了,便遣开身边的人,直接道:“西鲁国太子求亲之事,陈师爷自然知晓了,如今本公主吞不下这口气,师爷有何法子帮本公主出气?”
陈少亭道:“事情起因,却是西鲁国自恃现下国力大盛,人心合一,而咱们棠国人心离散,朝政混乱,因有心试探。
求亲一事,只是笺子而已。
至于公主想出气,莫过于尽早择定一位王爷,以公主手中财力扶了王爷登位,统一朝政,富国强兵,再一举挥进西鲁国,生擒了西鲁国太子,让他给公主为奴为婢,则那时,什么气也出了。”
安慧公主也知道,皇帝现下年岁已高,又信了道,整天炼丹服药的,这天下,总要交给其中一位儿子来承继。
现下在京城中监国的,只剩下三王爷和九王爷,到时自然是在他们中择一人封为太子,承继大统。
只这两人势均力敌,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却是未知数。
但若是自己帮了其中一位,此消彼长,局势马上会变化。
陈少亭又道:“公主宜早作决定,这时候出手,却能获得更多筹码,将来公主有功于国,自能继续掌管财政,一世荣华。”
若是等到其中一位王爷势力大增,到那时助了势力大的王爷,对方必不如现下感激,若是助了势力弱的王爷,则事倍功半,敞事情不顺,更是惹祸上身。
安慧公主沉吟半晌问道:“依陈师爷说,该选那一位呢?”
陈少亭反问道:“公主心中难道没有人选?”
安慧公主道:“论起来,三皇兄身边只有一位陈鸣远得用,但他妻室娘家得力,有武将支持着。
九皇兄身边倒是人才济济,且他最近得了瓷器经营权,正是得意之时。
真要选么,也有些为难。”
陈少亭见安慧公主确实是为难着,这才道:“值这时刻,谁先来找公主,向公主示好,为公主出头,教训那西鲁国来使和女使一番,公主便选谁。”
安慧公主听了,遂点头道:“便这么办,且看三皇兄和九皇兄如何做了。”
正说着,外间已有人禀了进来,“公主殿下,王状元求见!”
安慧公主一听,忙道:“快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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