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嘛要躲柳君?”
隐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午餐,一边奇怪,“男网部的军师大人,人气可是很高的哦,他对你有意你也对他有好感,干嘛玩矜持?”
黑羽竞子烦躁地戳着米饭:“都让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他哪是对我有意啊,柳他只不过是想从我这里打听幸村的事情而已,因为我跟幸村从小一起学画,认识比较久,知道得比较多一点,他从真田口中套不出什么所以才会走我这条路。”
“我才要拜托你一下啊,黑羽同学,”
隐无奈,“你跟柳君认识多久了?你那儿能有多少情报给他套让他套了这么三四年的还没有套干净?”
“那是因为现在还有一个你啊,身为你的同桌,我也是用来打探你情报的好渠道嘛。”
黑羽竞子负气。
于是隐就只能叹气:“你以为柳君认识我又有多久啊?在我那么密集缠着幸村君的情况下,在我当了一年多网球部经理的情况下,在关于我的新闻旧闻弥漫于整个立海大校园的情况下,还有什么是他想知道又没能打听到的?再说,我这种人又有哪一点值得他关注了?幸村君早就拒绝我了,我近来也安分守己,既不是朋友也没资格成为敌人,根本没有关注的必要不是吗?”
黑羽倒是平静了下来,看着隐,带着探究:“你还真想得通啊。”
“嗯?”
隐没明白。
“幸村的事情,”
黑羽笑了笑,眼神波澜不兴,“当初缠得那么狠,现在说放弃就放弃了,连提到都像是在调侃别人。”
隐并不在意,放下筷子,左手撑着脸颊:“人呢,虽然认死理钻死胡同撞到南墙都不后退时可能会两眼一抹黑地走很长时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啦,但如果要想通却也可能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即使她没有穿越,即使是原来的须王隐,在终于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后也必定会重新出发行得更稳,虽然痛,但也必定会痊愈。
何幽的到来只是省了痛的过程,直接进入新生罢了。
从本质上来说,其实何幽跟须王隐很像,即使外在表现恰恰相反,一个张狂炽烈,一个随性洒脱,一个如火,一个似风,但实质上,却都是自我不羁的家伙,喜欢的便亲近不喜欢的便远离,从不将旁的放在心上。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本质上的一致性,须王隐才会在最低谷的时候看到何幽,而何幽也才会在进入一个新的身体后完全没有适应不良的情况。
“你不喜欢幸村了?”
“喜欢啊。”
隐笑道,须王隐喜欢幸村精市,其灵魂的离开也带走了这份感情,接替她的何幽也同样喜欢女神,只不过并不是想要与之恋爱的喜欢,只是个偶像罢了,接近时会脸红心跳,不相见也不会要死要活。
“那你现在表现喜欢的方式还真是奇怪。”
黑羽看了看不远处,哼笑。
“会吗?”
隐打着哈哈。
“照你之前那么强烈的感情,不是死不悔改就是因爱生恨,现在你面对幸村实在太平静了,甚至别人拿他来讽刺你你都没反应,你说奇不奇怪?”
“你就当我大彻大悟了不行吗?”
隐苦笑,内芯都换了,能一样吗,再说,即使是原来的须王隐,也绝不会因爱生恨的,死不悔改倒是真不无可能。
偶尔也可以八卦一下别人
“而且,”
隐看向窗外温暖的阳光,“我喜欢幸村君是我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份喜欢,被拒绝虽然难过,但我不可能因此就否定了自己的选择,至于路人甲乙丙丁的讽刺,那跟我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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