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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贾代化摸摸唇上短须,对堂弟说一声“赦儿聪慧,将来也必然不输这个小子”
,又对贾敷贾敬说:“没得反让叔父婶婶来给你们贺喜的理儿……赶紧收拾收拾过那边府里去,给你们叔祖母请安!”
一边说,一边携着贾代善的手往外走,又悄声和弟弟解释:“不是不先与你们报喜,只是到底榜单还没真的出来——虽我们这样的人家,先两日知道榜单不算什么,到底太张扬了不好。
原只想着等榜单正式出来了,再让敷儿带那小子过去给长辈们请安报喜,不想弟弟如此有心,先过来了——倒是兄长的不是,纵得两小子失礼至此。”
贾代善反握住堂兄的手:“兄长说的什么话?是我考虑不周了。”
走了两步,却又说,“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也委实无需谨慎太过。”
六年前老宁国公夫人一过世,贾代化就急急将府上牌匾摆设换成他所袭的一等神威将军品级,对此万岁不过一笑说他“太过小心”
,贾代善也很觉得不必。
宁荣两府两家老国公都是从祖辈就随皇家建功立业的,两老国公为先帝鞠躬尽瘁,他们堂兄弟二人又对今上有从龙之功、辅佐亲政之劳,堂兄虽不像自己曾经救驾,却也是圣上腹心,何须如此战战兢兢?
贾代化却只是笑笑,他早前也想不明白,只是后来听得敬儿训斥奴才时说的:虽然那些奴才都是几辈子的家生子,祖上也曾随老国公戎马执戈、出生入死,但功劳老宁国公当年已经赏过,现今的体面是主子的恩典,却不是他们可以得寸进尺的资本……
贾代化当时听了只微觉心悸,却没有多想,只由着幼子将一起子仗着脸面贪墨欺主的奴才打发出去;半夜独宿书房时才恍然醒悟,宁国公府功劳虽大,皇家却已经赏过,如今的体面,不过是今上念着旧情——今上是个念旧情的人,但情分再多,也经不起挥霍。
还是惜福的好。
所以贾代化趁着继母过身的机会,将牌匾摆设一齐换过,有些平时不甚注意的细微处,也多了两分小心,却也不算小心太过,只当为子孙惜福了。
贾代化原也将这话与贾代善透过,可惜他听不进去参不明白,贾代化又不好说得太直白,毕竟关系再好,也是隔了房的堂弟,又事涉皇家——贾代化不是很会说话的人,他书读得少,虽与堂弟说话随意些也没什么,但此事到底不同,若一个不慎,传出去说宁荣二府的当家人有以臣疑君之心……
那才是找死呢!
就是今上再念旧情,也不会再重用他们了。
可惜说隐晦点,贾代善又听不明白。
贾代化刻意找贾代善说了三次,就放弃了,只等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借其他人事隐晦提醒几句。
不是贾代化狠心,只是弟弟再好,到底是隔了房的堂弟,总是两个嫡亲儿子比堂弟重要些,况且贾代善好不好的总有个救驾之功在身,又没真起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便是有些不谨慎,至少今上一朝是不碍的,是以尚可徐徐图之。
贾代化虽有从龙、却无救驾,现在又节度京都大营——此处虽是非今上腹心不可为之的要职,却也是极其容易一着不慎就遗祸子孙的所在。
此时听得贾代善又如此说,贾代化也只得无奈笑笑:“万岁自是圣明天子,只是我们到底也需持身省慎,以为子弟效仿,也省得子孙学得那些纨绔模样,不能与万岁效力不说,反每每惹出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让万岁烦心。”
贾代善点点头:“族中子弟确实该多加约束,不好太过横行。”
又赞,“兄长家敷儿敬儿却都是极好的。”
因想着这位堂兄虽小心得过了些,子弟教养却极好,就又想起自己那个儿子,聪明是极聪明的,偏偏被老母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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