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三的棋感稍差不能拔尖,但他心态非常好,而老四无论哪个方面都表现出色,是个能在职业里一直闯荡的人,那一年里,华岩都非常高兴,对几个徒弟的指点也就更多些。
后来,程祥的父母送来了这个江定波日后纠缠一生的小师弟。
程祥来的时候,和江定波当年一样大,也是刚刚五周岁,他小时候比较皮,但惟独下棋的时候能坐定,思绪从来不乱,无论旁人怎么打扰,都不放在心上。
华岩最欣赏小徒弟的就是这一点。
他原本是在家门口的棋社学启蒙,启蒙班的老师是个业余高段,发现程祥的棋才和算力非常拔尖,便找了父母,建议他们找华岩来专门学棋。
程祥父亲比较有文化,高中毕业,一看孩子还有这天分,二话不说就找到了华岩家的大门。
华岩自然不能随便收徒弟,但只下了一盘,便当机立断,定下了最后一位徒弟。
江定波和一般的小朋友不一样,一般要是家里来了一个跟自己争宠的孩子都会不高兴,但江定波却非常开心,因为这小师弟,不仅能跟他一起下河摸鱼,抄写作业,还能一直跟他下棋,程祥小时候鬼点子多,下棋很有意思,江定波最喜欢跟他一起研究变形。
于是岁月,就在家乡那条小河间流淌而过。
程祥至今还有一个铁皮盒子,那里面有江定波送给他的所有玩意,有芦苇叶编的蚂蚱,有他因为补课没看到的赛程直播棋谱,有他帮他抄过的作业本,也有借给他他再也没还过的橡皮。
这个盒子,他原本在家的时候压在书柜下面,现在自己一人住在北京,就藏在床底下,几位师兄偶尔还会过来,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那是他儿时记忆里,最宝贵的部分。
程祥回过神来,他和江定波已经驶离棋院,街上车流穿梭,路边人来人往,这座热闹的城市,他已经生活十余年。
“师兄赢了吗?已经回去了?”
“师兄最近状态不错,比完就回了。”
江定波注意着来往车辆,慢悠悠回答。
他们一问一答,又再度陷入沉默。
因为太熟,没话讲也很自然,但程祥总觉得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不说话很奇怪。
他憋了十来分钟,还是说:“你今天的对手如何,也是个新初段吧?”
前方路况有点乱,江定波等了一会儿才说:“比你那个大不了几岁,倒是更沉稳一点,我用了点激烈手段,他认输比较快。”
别看江定波老好人一个,但他棋风却很犀利,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一旦叫他抓住弱点,那要翻身便很困难,跟他斗了这么多年,程祥是相当熟悉这一点的。
心里为那孩子默哀片刻,扭头就看到一座装修古意的茶楼出现在眼前。
“今天二师兄在,叫我带你过来。”
江定波把车停好,转身跟程祥交代几句。
二师兄周哲在很多年前,就放弃走职业了,按他的话讲,既然在一个地方没有奋斗的希望,那么就换个地方奋斗。
他在定段五年之后就下海经商,彻底离开了职业圈。
有时候,放弃,远比坚持艰难。
这家名为逸轩的茶楼,正是二师兄周哲的产业。
这位二师兄是十分难得的经商奇才,小时候他们因为下棋,文化课就放了下来,他十五岁定段,二十岁下海经商,转眼也就十来年,就在京城闯下一片天地。
虽然他已不再走职业,但棋还是没有放下,棋院附近的这家茶楼和一家棋社,都是他的产业,虽然棋社也就勉强维持收支平衡,远不如他的私家酒楼挣钱,但到底是他心头所好,即使赔钱,也乐意做下去。
棋社里棋迷较多,他们一般见面,都选择在这家茶楼。
江定波推开茶楼的竹门,一阵冷风袭面而来。
周哲是个很有品味的人,这间茶楼里小桥流水,绿竹红窗,倒别有一番情调。
等在门口的迎宾小妹见到客人,正想招呼,但定眼一看,却是老板的熟人,于是脸上笑容更灿烂,直接说:“江先生程先生,老板正在二楼等,还是谈幽。”
周哲从小学棋,虽然现在经商,但骨子里是个风雅人,就连酒店雅间的名字,都是他自己起的,说这叫企业文化。
江定波和程祥轻车熟路上了二楼,谈幽在最里面那间,他们刚一推门进去,就看到周哲与其夫人坐在里面品茶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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