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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是什么?”
这是第一次,徐浥影对“喜欢”
这两个字升起好奇心。
这问题从来没有标准答案,池绥也只能拿自己的亲身经历举例:“一见到她就心跳加速,舍不得挪开目光,想抱住她更想亲吻她,但又舍不得太用力伤了她,也怕吓到她,要是全世界的人都与她背道而驰,我大概也会站在她身后。”
“大概?”
徐浥影觉得这个词,有点脱离他用情至深的人设。
“因为还存在另一种可能。”
今晚的徐浥影,求知欲分外旺盛,又问:“什么?”
池绥言笑晏晏,用慵懒随性的嗓音答道:“假意深入敌方阵营,替她拉拢到更多的同盟,只要多一个站在她身后的人,就意味着她会多一层保障。”
徐浥影眼帘低垂,间隔半分钟,意味不明地来了句:“你要不现在给你那白月光打电话让她回来,我想知道能被你这么喜欢着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池绥耸了耸肩,笑得一脸玩世不恭,“我不是说过了,她很漂亮,有我高攀不上的外形条件。”
“我说的是内在。”
池绥忍不住又盯住她细瘦的腕看,她整个人都是单薄、弱不经风的,颜色是纯白清冷的,像北城凛冬纷纷扬扬的雪。
至于性格——
“她像一只猫。”
他轻声笑说。
偶尔开心了过来蹭他一下,他都会觉得无比开心,躁动的心脏像被泡进蜜罐里,一经浮起,又回被她毛茸茸的小爪子摁下去,他快要到她制造的甜分里溺毙。
她永远不会被驯服,展露出的所有乖巧可爱的模样,都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让他彻底沦为她的俘虏。
可被她驯服,他是心甘情愿的。
徐浥影从他轻描淡写的五个字里读出一种不太寻常的感情,她将此归结为舔狗的单恋。
在一定程度上,他和他那白月光也算绝配,猫狗一窝齐了。
她唇角拉成一条线,嘲弄又刺人的话腔在脑子里堆积成山,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类似的情绪,没想明白缘由,就被她习惯性地用另一个话题掩饰过去,“先不说我演奏的水平,从我上台到开始演奏,还有演奏结束到下台这段时间,表现得自然吗?”
“同手同脚得很自然。”
徐浥影大脑卡壳一瞬,“你说什么?”
“昂首挺胸的样子像天鹅,高贵又漂亮,”
池绥语调缓慢,听上去有些欠扁,他又重复一遍,“同手同脚的走姿很可爱。”
徐浥影没听出他的话外音,只觉他在找抽,凭着感觉一把拽住他在半空摇晃的领带,用力朝自己那一拽,恶狠狠地丢下三个字:“还有呢?”
是警告,也是威胁。
咫尺的距离,鼻息缠绕,池绥呼吸滞了两秒,再放缓放柔,“你从台上回到休息室,那一小段时间里做了些什么,我全都看到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轻,像春日拂过树梢的风,却听得徐浥影心头沉甸甸,为一些不该被旁人察觉到的微妙情绪。
她自暴自弃地垂下头,手跟着松开,那句“是吗”
还来不及说出口,察觉到他远去的气息回来了,这次更近,垂落的领带尖口轻轻划过她柔软细腻的手背,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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