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固执,好像,永远不做,他就永远也走得不安心,
哪知,一退,不稳,犰犰坐在了地上,陈牧向她倾来,犰犰双手撑在身后,头往后仰,已经翘气地撅起嘴巴,“不做!”
陈牧撤回去,跪在她身前,仿若了无生气,
犰犰看得心酸,突然起身过去抱住他,恨铁不成钢地摇啊,“值什么值!
死罪能逃,活罪呢!
你牢底坐穿吧!
我坚决不救你!
你活该!
!”
鼻头的酸终于变成了眼眶的湿红,犰犰的手揪着他的肩头,捶打,又变成揪紧,——怎么这么放不开啊——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救什么救,这罪,该我受的。
不过,我怎么就遇见了你呢,——你说,‘听见了吧,你多幸运,如果在山上你把我弄死了,你就跟她一样,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过,我比较善良,我会原谅你,毕竟我也念人好,你对我好。
我想,那个推古其实也会原谅她吧,不说她和我一样都是念人好的么,而且又这么仗义,咳,谁说我们神经病一无是处,我们要仗义起来,义薄云天着呢———’”
喃喃着,这是她的话,一字不差,一句不漏。
犰犰揪着他的肩头,分开一些,“说这些干什么?”
眼睛里还含着泪呢,不过,疑惑。
陈牧任她打,任她扳开,只固执的眼睛,犰犰没见过他如此执着的模样,他一直清淡的无欲无想,此刻,像个孩子。
“做着说。”
非要吃糖的孩子。
犰犰含着泪的,脸庞却突然似火烧!
从来鬼混的事儿,怎么就被他搞得要这样生离死别般!
犰犰发脾气了,终于烦躁地哭出来,“是不是真就不见了!
是不是一做完,你就去死,——”
话儿,被他全吞进了嘴巴里,
他们没有亲过,一次舌头都没有接触过,
他亲过她的额头,她亲过他的眼睛,
他的唇峰从来没有贴过她的唇峰,即使在山上,在家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却,真如生离死别,
犰犰的心猛地紧缩,那种濒临撕心裂肺的虐感叫这个吻尤其激情,
他们见过、摸过彼此最私密的地方,却始终无法坦露自己的舌头,那里的纠缠,好像,才是开始——
犰犰紧紧抱住他的头,好像要把他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坏手环着她,好手解开她的裤腰,再解开自己的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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