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转身就走,可走了几步,终是不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白衣人痴痴地望着明月,一脸地苦恼。
她心又软了,道:“你一定是记错了,你怎么可能住在月亮上面呢?”
“那你说,我倒底是谁?”
唉,又是老问题,真是问得小妍都烦了,她打起精神想再一次解释,可是不等她开口,一个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我知道是谁。”
小妍转头一看,吓得一吐舌头,连忙缩回头,心中道:“你看不见我,千万千万,你看不见我。”
她背后的如茵碧草上,立着一位中年方士,月光中如被仙风,正是一代术士流逝侠的二弟子李延年。
白衣人半信半疑地望着他,问:“你知道我是谁?”
“不错,你是三万年前月水月魔宫的叛徒,月魔无量。”
镜花水月第三回月归故乡(三)
谁是我?
我倒底是谁?
是谁在欺骗我,我又伤害了谁?
……
三万年前,寂寞
月魔无量飞奔在空明的寂寞大地上,无边的血风划破了他的面颊,这血风,是为寂寞大地即将幻灭而飞的。
一个时辰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悲烈惨绝的大战,天帝,夜帝,地皇和水月宫的一隅魔君这世间四神主协力消灭了一个女人,一个世间最美丽的女人。
因为,她想毁天灭世。
寂寞大地为主人的失败和消逝而悲痛,这血风就是它片片消残的身体。
如果不在半盏茶的时候逃离这块土地,那么无量也将随血风消散,可是他绝不允许自己随这死地而去,因为他的手中有一封信,他即使牺牲灵体也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
忠君之事是臣子之责,何况,无量的君主是他最尊敬和崇拜的一隅圣君。
当他还是一束月光的时候,他看着一隅圣君如何从一块被女娲遗落的补天之石修炼成仙外魔君;当他成为月魔的时候,他追随着一隅圣君,通行三界六道之中,然后创造了生灵欲望的极限,无生无死,众魔膜顶的水月魔宫,从天,地,人三界中划地为政,享受着无尽无穷无边的荣华。
这快乐,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才被破坏,这个女人口口声声地称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寂寞,而想要永恒的幸福,只有毁灭一切。
于是……就有了这场惨烈之战。
无量没有能力看到这场世界上最高级的战斗,他只是站在寂寞里等待,等待一隅魔君的胜利凯旋,可是,他最后等到的是一缕将散未散的魂魄。
血风中,一隅魔君仅存的一魄破碎又聚合,没有一句话,他执起无量的一只手,放了一片树叶在他手中,然后,这一魄也烟灰般地散去。
树叶就是一封信,写给他的妻子知事的一封信,一封只有知事的心才读得懂的一封信。
无量决心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知事的手中。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一隅圣君做的事了。
所以他在寂寞大地里狂奔,向着他随一隅圣君来的方向狂奔。
可是血风更狂,刀刀胜血,而出口却象在天涯,他徒然地停步,但觉得寂寞大地在摇摆,翻滚,旋转,在这样的大地,路还会有吗?
寂寞在泣血,它象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疯狂地发泄着,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发泄着。
无量已无法移动脚步,他盘膝坐下,念动咒法,转瞬间化作了一束月光,月光如剑,努力地从血刀的间隙中向出口飞驰。
可是,出口象口袋的嘴,正在飞快地缩小着,小到连一缕月光都无法穿过。
无量的灵体重重地落到了寂寞大地上,立时,他被血刀包住了,一个凄凉的女人声音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随我一起来吧,随我一起毁灭吧。”
“好的。”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他的口中逸出,这声音轰动了他的心。
不是我,我不要,我不可以在这里毁灭,我要去送信。
可是他的心却在沉沦,随你了,他的心在屈服。
他举起了自己的拳,就要向头顶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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