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取过搭在盆上的面巾,在盆中清水内绞干,“你倒也凑合,什么都往被子上擦,眼泪鼻涕的快糊成一团了。”
笑着点她的鼻子。
仔细帮她擦完脸,她还趴在那里保持着狗狗的状态,雪白的中衣,可爱地不行,膝行到床头,将一个夹柜打开,取了干净的布片出来,再爬回原地,麻利地将伤口的地方严实地包扎好:“那一次,相公上山打猎回来也是好大一处伤,养了好些日子,疤还是留下了。”
“打猎吗。”
宋殿元摸到后腰上的伤疤处,“上得山多哪能每次都全身而退。”
言冰呼地贴过来:“相公,你瘦了好多。”
手没停,摸摸他的脸,顺带摸摸他的腰,“我用上月斋的牛肉养出来的肉肉都不见了,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她埋头在那里找。
宋殿元没有回答,他没有说,因为找她,几乎几个月没有合过眼,四处打听她的下落,直到落脚春佃镇的客栈,才有伙计说见过这样一个女子,受了极重的外伤急着要找大夫,幸亏带她南下的人手笔很大,一路追随下来方便了一些线索,后来又遇到厉害的对手,逃将出来。
言冰赤脚跳下床,跑到柜子里拖出另一条被子摔在地上,另一个枕头摔在被子上。
“你干什么呢,地上冷。”
“相公受伤了,睡床上,我打个铺睡在地上。”
她蹲在那里整理褥子的边角,整个人被宋殿元一把抱起,往床上一扔,骨溜溜滚进里面。
“你不也才伤好。”
他一边说一边把被子扔回床上。
“伤得很重是不是。”
“被马踩的,不过都好了。”
言冰笑嘻嘻地答,反正是一点都不痛了。
“让我看看留疤了没?”
言冰傻笑着:“相公,你好像变了,以前你说话不这样。”
宋殿元瞧着她的笑脸,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过的日子,恨不能将她翻过去狠狠在屁股上抽几下,可事情起因是由自己而起,偏偏不能怪她,过去按住她:“到底伤在哪里。”
“在这里,这里。”
她胡乱地指着自己胸口。
宋殿元大窘:“你睡进去点,我躺你边上。”
言冰乖乖听话,让出大半张床来,自己缩在贴墙的地方,轻声道:“相公,那你,上来吧。”
第十六章:亲亲
宋殿元解开外衣,远远抛在椅子上,回过身时,姿势曼妙,她撑圆了眼盯着,手里忙活将头发打理成整齐的麻花辫子,他脱了靴子,斜斜靠着她让出的枕头躺下来,她正好编完,用丝带稳妥扎起,手里捏着小梳,他长臂一展取过来看:“不是新物。”
“是柳大哥送的。”
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借我用的时候,我觉得很好看,他就送了给我。”
“你可明白,送梳子有何涵义?”
宋殿元问道。
她摇摇头。
他也懒得和这个小傻瓜解释,省得她一晚上不睡尽问问题了,梳子照样还给她手中,他平躺着,觉得松开气后,身子一下子泄了个口子般死重死重的,浓浓倦意蜂拥上来。
言冰一寸寸挪过来,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使劲吸一下鼻子:“相公,你身上还是有很好闻的味道,虽然多了些血腥气。”
宋殿元腾出手来揉揉她的发,看她小鹿一样瞧着自己,让出没有受伤的那一边臂膀给她枕着:“是不是这样更加舒服。”
“那你的伤?”
“并无大碍。”
言冰心满意足地捧着他的手,摸他的手指,大拇指,食指,中指,一根一根,玩得不亦乐乎,声音柔软地象束丝:“那天我去穆姐姐家里,他们也这样搂着,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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