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个干什么?”
秦寄在他鼻头捏了捏,笑说,“反正我永远也不会对你挥剑相向。
阿卿,我喜欢你呀,你忘了?”
林辞卿蹙着眉,小声问:“真的吗?”
“真的。”
秦寄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摸出包烧鸡,笑嘻嘻递到林辞卿面前:“如果我骗你,就请你吃一辈子烧竹鸡。”
林辞卿眼睛瞬时亮起来,扔开棋盘就要去够,秦寄却一踮脚,乘人之危道,“先叫声秦哥哥来听听。”
“……”
林辞卿两颊鼓起来,嘟囔说:“你怎么这样呀,你不讲道理。”
“怎么不讲道理?”
秦寄嬉皮笑脸道,“你都吃我这么多烧鸡啦,叫声哥哥怎么了,快叫快叫。”
“……”
林辞卿不情愿,瘪嘴看着他。
秦寄撇过头,不为所动。
二人对峙半晌,终究还是林辞卿先败下阵来。
他微微张了张嘴,酝酿半晌,然后用江南那种特有的,前鼻音后鼻音不分的软糯声音小声说,“……情哥哥。”
……那时的日光粘稠如蜜糖,桃树繁盛,哪怕时隔多年,秦寄都能清晰的记起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它们都和眉眼如诗的雪衣少年一起,深深刻进了秦寄最不容旁人窥探的那部分记忆。
秦寄曾想过,倘若时光真的可以停住,那么他最希望的,就是这一秒。
……临仪宫外,暴雨滂沱。
殿内残灯如豆。
摇曳晃动的灯影中,隐约勾勒出两个紧密交缠的模糊身影。
“……啊,”
林辞卿紧紧抓着床单,乌黑的长发如泼墨般凌乱地散在龙塌上,呻吟着发出声崩溃的喘息。
秦寄顺着他的脊柱从上而下亲吻,轻柔地犹如低嗅一枝蔷薇。
“……秦寄,秦寄……”
林辞卿意识不清地喃喃,不住想挣脱桎梏,往前爬去,却被抓着脚踝一遍遍拖回来。
秦寄双目通红,充血的可怕,就像只被饿狠了的豹子,一下又一下地往里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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