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呀。
」
還不到學說話年紀的小女孩,咬著手指對伊格西開心地笑。
「來!
飛囉!
咻──唰──咻咻咻──噗啊──來囉來囉,前面有一座好高好高的山脈,喔喔喔喔──咻咻──」
想像中引擎在飛翔時的聲音透過伊格西的嘴巴發出,他抱起妹妹滿屋子亂跑,踩在沙發就像飛上高山、衝進廁所就像飛進神秘的山洞、踩到雜物差點跌倒就是遇到亂流、滑過地板就是高難度貼著海平面飛行……
「咯咯,哈,呀呀,呀呀。
」
這樣的飛行可比握著搖鈴上下甩動好玩多了,小女孩興奮地舞動手腳,就算被舉得再高也沒有嚇得大哭,因為她知道跟哥哥在一起是安全的,憑藉動物性的本能清楚知道。
「伊格西。
」
蜜雪兒搖搖頭,放棄阻止一大一小玩得開心的遊戲,只在經過每個地方時,順手把地上會傷到孩子們的雜物撿起來或者移開。
「伊格西,晚餐叫披薩如何?」
「隨便。
」已經抱著妹妹飛到隔壁房間的男孩,飄來他最常對母親使用的回答。
蜜雪兒把散在臉頰處的頭髮收攏到耳後,隨手將凌亂的廚房和餐桌收拾出能放外送披薩盒子和餐盤的地方,然後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的──家。
披薩送來的時候,密雪兒正替已經熟睡的女兒拿下奶嘴蓋上小毯子,伊格西站在門口把錢交給外送員,附上一筆幾乎和披薩同樣金額的小費,在對方驚訝的表情與道謝的聲音中笑著關上大門,轉身對著從嬰兒房走出來的母親,說。
「媽,我有些事情想跟妳說,我們……聊聊好嗎?」
距離前一次和母親超過三十分鐘的對話是什麼時候?
大學?高中?還是更小的時候?
他知道,自從爹地離開後,母親和他彷彿被凝固在得知死訊的那晚,從此以後,他們之間就存在著誰都不敢觸碰的心結。
母親越是神經質地怕自己去做危險的事情,他就越要去做:母親越是不想他受到傷害,他就越要證明自己什麼都不怕。
但其實就是兩個不成熟的孩子不願跨過最痛的傷疤,就像和哈利第一次見面時對他說的話──你只會抱怨,卻從來不做改變。
這句批評曾經讓他極度反感甚至不屑,直到後來才願意承認,是的,哈利說得沒錯,當時的他的確「不想改變」。
因為只要不改變,便可以把所有錯誤怪罪到別人身上;只要不改變,便不會有失敗,也就不必看到失敗後難堪且醜陋,根本就是個廢物的自己。
那時候的伊格西,就像漫畫裡對政客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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