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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问我,什么时候让那个阿姨做我的婶婶呢?”
杜宴清半开玩笑地说。
“童言无忌。
所以我真羡慕妮妮这个年纪,可以肆无忌惮,嬉笑怒骂全在脸上,不用隐藏起情绪。”
她绕开他的问话。
杜宴清俯下头去,和她视线齐平,伸出拇指,擦掉她粘在脸颊上的蛋糕屑,这个动作有些亲昵,她立刻往后退一步,自己用手背胡乱擦抹,笑着说:“一定是妮妮刚才涂我脸上的。”
“你一定很好奇,我和任临树五年前的恩怨吧,我令他受伤,你心里一定很恨我。”
他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看来往车辆的目光。
不等她作答,继续说,“我不希望他过得好,是真的,但我也不希望他被别人整死,这也是真的。”
“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简短说说吧。”
她问。
“他没告诉过你吗?也对,他那种自以为是的人,肯定不想听到你在他面前提我。
其实事情也是我的冲动,我没想过要真把他伤什么样,换做现在,我一定会有更理智的办法去处理。
几年前,我在任家找任临树玩,无意间,听到任道吾和律师打电话,说任临树是自己亲生儿子的秘密。
后来一次和他因为生意上的事有矛盾,我就脱口而出,说侮辱了他的妈妈,他就跟我打起来了,我稀里糊涂摸到了桌上的水果刀……伤得也不是很重,顶多算轻伤。
但任道吾不放过我,最后我只有在我哥的安排下,在国外躲着,直到五年后才敢回来。”
杜宴清带着难以名状的心情说。
“你根本不知道他当年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没有人可以去侮辱他的母亲。
他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在父亲临终前才直到的。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你们各让一步,还像从前那样,兄弟齐心。
他眼下的处境是进退两难,北山项目资金尚有缺口,集团内部有赵裁虎视眈眈,因为我,可能要失去周瑞这个合作强手。
我真不想他置身孤立无援的地步,你能帮就帮他一把。”
叶余生不轻不重地说。
杜宴清摇摇头,忧郁地看着她,说:“我恐怕很难办到了,因为……我好像也喜欢上了你。”
她仓促地回应:“就此打住,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别再给我添乱了。”
“我不给你添乱,你就不会注意到我。
从我带蛇进酒店,从我一次次制造机会来见你,我就想给你添乱,只有添乱,你才会搭理我,才会这样和我一句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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