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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楼梯来到二楼,她看见一扇白色木门的房间,有种力量在促使她去打开门,就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周深信的声音响起:“那是姐姐的房间,里面全部是她的遗物,你确定要进去吗?”
叶余生回过头,见到周深信阴沉消极的脸,没有化妆,披头散发,黑眼圈很重,嘴唇呈乌青色。
根本不能和电视上那个光彩夺人的广告宠儿相提并论。
“听说你这一个月都没有去拍戏,推了所有通告,你是怎么了?好不容易走的星途,要放弃了吗?”
她问。
周深信带着恶意阴冷地笑,说:“你是来关心我?我没看到你的诚意啊。
况且,你真的很不听话,警告你多少次了,你居然和他去了长白山,还公开发出照片,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当年在福利院,我们情如姐妹,你能够有今天,我为你高兴。
我和任临树,情投意合,而非我插足你们之间。
我不明白你怎么恨我如此之深。”
“少给我提当年的事,我能有今天全拜你所赐对吗!
你也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优越感的圣母形象,你不比我光明磊落到哪里去!
叶余生,不——鹊鹊,我劝你不要得意太早,我养父之所以没有和赵裁合作,是因为赵裁还不够资格,赵裁能有今日下场,一点也不意外。
我一定会有更大的动作来报复你!
你问我为什么不去拍戏,那我告诉你,我要盯着你,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睛盯着你们,我要用我接下来全部的心思,想着如何让你们生不如死!”
周深信目露凶光,手背因为激动用力青筋浮起。
这令叶余生不寒而栗,竟无话可说,望着周深信咬紧牙关扭曲的面部,几经接触,她能够断定周深信的精神状况已出现严重偏离。
虽还不至于精神分裂,但躁狂和仇恨的心态迟早要做出可怕的事。
爱让人盲目。
恨让人失去心智。
“你爸还在监狱里坐牢?”
周深信突然问起。
叶余生一惊,反问:“你听谁说的?他在不在坐牢,和我没有关系。”
“你知不知道你爸坐牢的原因?嘿嘿嘿嘿……”
周深信诡异地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楼下传来送传递的声音:“有人在吗,麻烦签收一下快递。”
周深信闻声下了楼。
叶余生趁机迅速进入周得晚生前所住的房间,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品味高雅的女孩房间,一切都保持主人生前的样子。
她从书架上看到一本木心的诗集,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喜欢木心,也许是因为书籍上有一排手写的诗:赴海独漂橹,白首度余生。
多寂寞的一句诗。
她拿起这本书,翻看后,竟发现书已被挖空,藏在里面的是一本上锁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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