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一块大岩石,视线宽阔了起来,旁边的家仆惊喊道,“那,那是什么?”
陈宠顺着他的手望过去,不远处有一点血红,在风中摇摇摆摆,陈宠功力最深,视力也最好,他跳上巨石自己观察,赫然发现居然又是一处宅院,门口挂着个红灯笼。
也是以竹林为墙,原木为屋,不知与刚才的是不是同一栋。
他们明明是顺着上山的路向下而行,算算时间,离刚才那间房应该很远了,难道是这诡异之山上另有相同建筑,陈宠回头问护卫,“我们刚才所行地势,一直是向下倾斜吧?”
护卫惊惧的点头,“爷,我们一直是在走下山路,小的方才在前边开路,一直都要扶着一旁的枯枝才敢往下伸脚,有一段路还十分陡峭,我敢肯定我们一直是在向下走的!”
陈宠吩咐道,“你们两个在此处保护王爷,有事以响箭为讯号,我去探探那木屋!”
王爷一把拉住陈宠,沉声阻止,“先下山,有疑问天亮再来!”
诡异的夜晚
陈宠心中一暖,恍惚明白方才王爷对待自己的无礼也许并非出自本意,他心中便释怀了许多,朝那木屋又瞥了一眼,他们继续下山赶路,这一次山路又陡峭了许多,陈宠几次询问护卫是否走错了路,护卫委屈道,“下山就这一条路,一路之上我们甚至没有遇到岔路口,想走错了也难。”
陈宠想想也对,只是心中的那种莫名烦躁越来越浓,今日之事过于蹊跷,连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家仆凑过来低声对陈宠道,“爷,我看不对劲啊,我们怎么好像都是在原地打转啊,虽然我们是一直向下走的,但是您看起面。”
顺着家仆的手陈宠看过去,赫然又是一点红光,陈宠心中一惊,“我们实际上是在绕着那栋木屋前进,向下走,最后还是会走回到这里。
我听我娘说过,这种荒山野岭最容易出鬼生怪,我们是不是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鬼打墙,陈宠不是没听说过,老一辈人说什么东西时候久了、聚得多了都会成精或是有煞气,孤坟荒坟,就象是被弃在那里的破烂一样,年复一年地无人打理,任野草在坟上青了又黄,枯了又生。
老人们说那些坟的宿主们没人照管有怨气,那些游魂会出来害人的;所谓鬼打墙就是人想前一直走却发现回到了原路。
这种事情以前别人在他面前谈的时候他都要出声呵斥,他是习武之人,无畏生死,鬼神之说,也从未相信过。
陈宠自己解释不清楚今天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很本能的排斥家仆的这种说法,于是低声道,“别胡说,当心被王爷听到,打好精神保护王爷安全。”
“继续向山下赶路吗?”
家仆哆嗦问。
陈宠看了看远处那盏摇曳的红灯笼,叹息道,“继续再走一段。”
于是四个人拱着身子继续摸索着下山,这一次树少了许多,脚踏之地尽是沙砾,有时候坡太陡,四个人不得不手拉着手慢慢向下探,果然绕了一个时辰,陈宠便又看到了远处那盏摇曳的红灯笼。
林中怪屋
家仆与护卫蹲在地上喘着粗气,王爷出奇的镇定,他的紫貂披风已经刮的面目全非,手掌脸颊也都伤痕累累,只是黑暗中陈宠看不见。
“陈宠,看来我们非要进那木屋一聚了。”
陈宠擦擦额头的汗,“还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我们天亮就下山,先在此处避避风。”
家仆又惊喊,“王爷,您看,那木屋是不是有灯光。”
果然,不知道何时,木屋内居然有烛光透出,一个消瘦的男子靠窗而坐,手握书卷似在沉思。
终于,那读书声又传过来,“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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