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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燕裘,冷冰冰的样板房怎么也比得上温馨舒适的家。
但前卫也有它的好处,打从进门,智能系统已经调控温度湿度,外头闷热的天气根本影响不到室内。
燕裘环顾四周,随手解下身上累赘,一一检视房子格局,最终在书房找到自己打包寄回来的物品,而这房间四面散发木香的空旷书架倒是最令他满意。
打开纸箱稍稍检查,其实寄回来的多是书籍,大致上没有损坏,着实令爱书的他松了口气。
燕裘翻开原文书,指腹摩挲书页,动作轻柔,只是看进几行字,就觉眼睛酸涩得厉害,不禁合上书,二指掐住眉心。
毕竟经历十几小时的航空,加上归国前免不了的饯行宴,的确令人吃不消了,燕裘选择先休息,搁下一切冲了个澡就睡下。
实在是离开B市太久,重返故乡并没有让燕裘去睡得安稳,蒙蒙胧胧中记忆与梦境混淆,形成一幅又一幅光怪陆离的光景,叫人啼笑皆非。
燕裘一向浅眠,在昏昏沉沉间细微的声响也引起他的警戒心,他立即一拳送过去。
床侧传来惊呼声,燕裘的拳头只擦过对方的鼻尖,随即利索地翻身下床。
“赫!
球球,你太暴力啦。”
声音响起的刹那,灯光也亮了,燕裘总算看清楚隔床而立的人,185以上身高,一身带点颓废味道的时尚雅痞打扮,不是宋景桓是谁?这家伙周身上下散发出强烈雄性荷尔蒙,俊朗五官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发情,虽然本人说这是风流侃倜的风范。
有那么瞬间,燕裘考虑是不是该装做近视太深,硬给揍一顿再说。
宋景桓怎么说也是跟燕裘相处了好几年,当然明白这双眼睛眯起来就代表它的主人不爽了,而这位小表弟不爽的时候,通常不给人好果子吃,他赶忙陪笑:“球球,你可别装做认不出我……纠正视力的手术还是我给你张罗的呐,敢欺负我,我得找吴水牛哭诉去。”
燕裘瞥他一眼,倒是失去兴致,随手抄起浴袍披上。
宋景桓大为不满:“唉唉,只看看也不成?别说上半身而已,你有的我都有嘛。”
燕裘系上浴袍系带,无视这只绿头大苍蝇,径自偏首往窗外望去,只见天色渐暗,深紫中一弯浅白色月牙,线条细细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他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宋景桓巴巴着跟上去:“唉,生气了?”
“……”
“别气啦,我请你上海鲜楼,怎么样?”
“……”
“来,笑一个。”
燕裘随手挥掉朝他唇角伸来的手指,轻轻将比他高上半个头的宋景桓一牵一带,外加抬腿踹下,这人就整个趴着溜出门了,燕裘跨过地上哼哼唧唧的人,头也不回地掷下一句:“磁卡留下来,人可以滚了。”
掂量着时候也不早,燕裘施施然走进厨房,幸好食材补充足,而且十分新鲜,心情稍稍回升。
他估摸宋十一少不会轻易罢休,果然,没等他把菜下锅,高大身影就蹭进厨房,动作像泥鳅一样滑溜,还陪了一脸谄媚的笑。
燕裘也不理他,径自忙着手上活。
见状,宋景桓却笑容不减,一边揉屁股一边挨近,探头探脑:“做什么菜?真香。”
“没有你的份。”
宋景桓噘着嘴,就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你说他宋十一怎么也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娇子,后天凭这阳刚帅气外表,加上出众才能,什么时候不是众星拱月无往不利的?偏偏燕裘就不待见他,还经常拳脚相加。
他宋景桓在燕裘心里就是棵白菜,随便能炒着吃,扔掉也不可惜。
热脸贴了冷屁股,谁不郁闷唉?可是今天他爽约在先,又趴在燕裘床头流口水在后,都是惹燕裘生气的事,他理亏。
一来燕裘从来是这态度,他习惯;二来他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干什么自讨苦吃呢?
宋景桓在心里架起了天秤,掂量起来,是燕裘大获全胜,他又想开了。
“行行,别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是我错,是表哥错,磁卡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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