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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小餐厅擦得晶亮的玻璃窗透出淡淡烛光,温暖柔和。
不用到达目的地,宋景桓已经明白燕裘的用意,果然,才下车燕裘就说:“你该道歉的人在里面。”
“这是……”
宋景桓的目光在干净的门面和燕裘严肃的表情之间来回,明白燕裘是叫他给白暮道歉,可是这也太具挑战性了,他过不了自尊这一关,叫他跟燕裘低头是一回事,跟那样一个低贱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你要进去,礼物我就收了,要不进去,那就罢了。”
“你怎么威胁我呢?”
“……我有吗?”
燕裘蹙眉,换了别人,他是连话都懒得多说,不过是宋景桓,他倒不吝于抒发己见:“你招惹的是白暮,要原谅你的是他,而我……充其量不过是觉得你没担当,太自私,可你并没有对不住我,根本不存在我原谅不原谅你的说法,反正你的行为仅仅影响到我对你的评价,别的就没有了。
而我之所以带你到这里,一是觉得应该给你机会,二是因为白暮是肖缇的朋友,肖缇是我的好友,他前阵子与我诉苦说白暮不知道为何心情不好,我觉得这些问题可以一次解决,你认为?”
话罢,燕裘环手抱胸,冷眼看着宋景桓如何选择。
宋景桓明白自己说不过燕裘,这会儿搔搔鼻头,嘀咕:“我要是拒绝呢?”
“那就由我去开解白暮,告诉他有些混帐完全可以无视,因为那是惯犯,有不少人都遭殃了,犯不着为这种无聊事情耿耿于怀。”
要是还听不出来那些讽刺,宋景桓的名字该倒着写了,他再三思量,再见燕裘已经推门入内。
自尊和小表弟的信任,宋景桓在短时间内做了取舍,他抓了抓头发,看着玻璃面倒映的脸庞,无奈低叹。
看呐,这垂头丧气的鸟样,不是输了么?
“罢了,谁教我就喜欢你呢?尤其是这种态度,也很受用。”
嘴里细碎呢喃,也没有第二人听见,宋景桓收拾了心情,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餐厅今天没有广播音乐,摆设的钢琴有人占据,优美乐声自琴师灵活的十指流畅泻出,犹如山涧清泉潺潺不息的川流,清新怡人。
吧台前,白暮漂亮的脸庞依旧鲜明,每一次刚进门的客人都不禁被这调酒师吸引,白暮始终是陶醉视线的焦点,只见他纤长的十指握住精钢雪克杯,利落地摇开,带动金属色流光,配合带些慵懒味道的微笑,修长身形仿佛散发着诱人微光,犹如明月。
白暮若不说话,就像一名翩翩贵公子。
听见门铃声响,羽扇般浓密的眼睫轻抬,墨色眼眸扫向新客人,却在确认来人身份以后讶异地睁得圆圆的。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胶在来人身上,吸引人的是宋景桓,今天他依然走在时尚的尖端,一身高贵雅痞装扮配上俊帅外表与及天然散发的傲气,魄力十足,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宋景桓和燕裘同时到达吧台,燕裘是与前者截然不同的风格,乍看一眼并不张扬,却是在宋景桓这种人物身边也毫不逊色,随意搭配的衬衫休闲西裤,银边眼镜,气质沉着内敛,令人不自觉信服向往。
“BlackVelvet.”
宋景桓先点酒。
燕裘轻挑眉,注意到白暮的目光,便说:“和上次一样。”
白暮眉头紧皱,他郑重考虑要不要把雪克杯直接砸到这两个人脸上去,不过想来宋十一少开罪不得,燕律师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再嚣张也不想让肖哥为难,只好忍气吞声,抿紧唇开始跟单调酒,只盼望两个衰神赶快喝完就走,因此他还特意加重了酒的浓度,经过精心调制,味道是不差毫厘。
不消一刻,黑色天鹅绒和复苏鸡尾酒送上,白暮侧过身去处理别的酒单。
两个人端起各自的调酒浅尝,暗赞这手艺好,一杯差不多饮尽,燕裘的食指开始有节奏地敲击杯沿,宋景桓转眸一瞄,知道这是倒计时,便重叹,仰头把酒灌尽,也来不及细细品尝这黑啤酒与香槟的美味调酒,朝吧台里喊:“白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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