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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易唇角抽了抽,似乎想笑,又忍住了。
林悦在树丛里,唇角也跟着抽搐不已。
“你是楚楚吧?”
司马易的额角上不着痕迹地抽了抽,稍候又淡定地回应:“是。”
冷艳一双明眸立即盈满泪水,她无助地摇首,珠泪串下。
她楚楚可怜地注视着司马易,做一副痛不欲生几欲昏倒还强打精神的挣扎模样。
她脚下蹒跚,神情愤懑哀伤,玉指一点,终于开腔:“你们怎能这般的狠心,我与表哥两情相悦,你们却要从中作梗。
有你们横桎其中的爱好沉重,好沉重,让我们好痛苦,好痛苦。
为何你们要处心积累拆散一双比翼鸟,一对并蒂莲,要破坏这等美好的事情?难道从别人手上夺来的爱情更甜美吗?你们好残忍,好残忍。
请发发慈悲,别再往我和表哥琉璃般脆弱的心上施加压力了。
我给你下跪……我给你下跪,求你发发慈悲。”
一边说着,攥着手绢的拳头已经不知往胸脯上捶了多少下。
这是一名女子在残忍命运打击下悲苦而又不甘更甚至愤慨的质问与恳求。
司马易眼睛也不眨一下,便回了一句:“如果我拒绝呢?”
冷艳仿佛受了一记重极般猛退两步,立即扶额软倒,旁边一干仆人赶忙挽扶娇花般柔弱的主人。
看到这里,林悦一头撞地上去了,幸好冷艳身边够热闹,没把他暴露。
冷艳从伤心欲绝中挺过来,奋发图强:“那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和表哥爱情比金坚,即使把我们的心压破,压成碎片,压成粉末,也会揉在一起,成为一颗新的心。
我们的爱坚不可摧。”
最后冷艳一脸坚定地远眺天际,仿佛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
林悦开始刨土,决定效法鸵鸟把脑袋埋进土里。
他快受不了这影后了,冷艳要是个男人,他就跳出去一把敲昏。
但这么个小女孩,是打骂都不得。
只听一声轻叹,林悦立即倒抽一口凉气,寒毛直竖。
他透过葱笼枝叶愣愣地瞪着那一脸忧伤的司马易,以为是看见幻觉了。
司马易背手对愣怔的冷艳凄然一笑:“冷姑娘言重,我们又岂能与你相争。
既生为男儿身,我们就早已有所觉悟。
此生……也只能如此罢了。”
话落,英俊的脸上满是落寞忧郁与强颜欢笑,直把众女熏得不敢直视,各个窘迫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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