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疑点。”
他歪嘴笑了笑,很轻松似的,“我们上楼再商讨。”
黄杉被离歌扶着,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麻烦你们了。”
朱心笑着说,“好朋友之间,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
黄杉确实有钱,这里是首都,而是还是离首都政府中心最近的小区,黄杉居然能够在这里,买上一套四室一厅两卫的宽阔房子。
相比之下,在CBI工作没几年就离开的贺厉诚,就只买了一间堪堪够一人居住的单身公寓。
离歌安抚着黄杉,让她坐在沙发上,朱心生手生脚地去厨房泡热茶,贺厉诚坐在她们对面,双手十指交叉,撑在下巴处,“首先,我不同意黄杉你之前的猜测。
这个罪犯,应该是瞎耗子撞上猫了。
Ta很可能不知道,你是警察,而且还是CBI的最高长官。”
“我同意阿诚的看法。”
朱心端来四杯热茶,“而且,这个罪犯,应该和黄警官你很熟悉,很可能是装修工人、保姆、小区保安之类时常与你接触的人。”
他补充,“首先,罪犯提到ta只要钱,而且知道你很有钱,说明ta对你的经济状况有一定了解。
罪犯可能无意中偷窥过你的生活,也有可能,曾和你居住过一段时间。
再者就是阿诚说的了,如果罪犯果真是为报复你,为童童的命而来,就不会打电话给你要钱了。
ta很可能只会在几天后,在你家门口放上童童的断手或者头颅之类被分离的器官,作为惩戒你的东西。”
朱心说话完全不分场合,也不管黄杉现在内心的煎熬,离歌瞪了他一眼,朱心却不管她,只继续自己的分析,“如果罪犯知道你是警察,现在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将警察的孩子,作为自己绑架的对象。
这样太冒险了,纯属没事找死。”
贺厉诚点头,“我同意朱医生的看法,黄杉,你觉得呢?”
喝了一口热茶,黄杉已然全部恢复了理智,她冷静分析的语气,好似被绑架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与她干系不大的女孩,“我也同意朱医生的看法。”
她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我们自己就是警察,也不用纠结报警不报警的问题了。
三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罪犯想要钱,而我只想换回童童,至于其他的,等童童回来了再说。
综合分析来看,这个罪犯虽然智商不高,观察能力也不怎么样,但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很可能不是第一次犯案。
但以我们的能力,不缺办法对付ta。”
朱心捧着热茶杯,看黄杉在她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白纸上,快速列了几个人的名字。
第一个名字,是保姆陈桂香。
“这是我曾经请来照顾童童的保姆,但她没干多久,就因为受不了童童的吵闹,主动辞职了。
她离开的时候,为了补偿童童给她造成的精神伤害,我给了她三倍工资。
她上岗之前,我查过她的家底,她离异,有一个在国外留学的儿子,但儿子在国外的具体情况,我没有查到。”
离歌在心里默默计算,如果每个嫌疑犯的犯罪可能性是一百分的话,那么这个保姆的犯罪可能性就有六十分。
首先,她知道黄杉家底不错,也了解童童的情况;其次,她有一个在国外留学,需要大量用钱的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排除这一种可能——陈桂香因为儿子在外急需用钱,所以铤而走险,绑架从前东家的女儿,来索取钱财。
更何况,在她眼里,黄杉这样的条件和情况,很可能是一位……
离歌正在猜测,黄杉自己冷静地说出了陈桂香可能对她身份的猜想。
“外室,或带小孩的小三,总而言之,是有钱的弱势群体。
因为怕被罪犯报复,我的保密工作向来做得很好,除了秘书和你们,没有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从来不和周围的邻居来往,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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