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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把这事和古维提了,他情绪比我复杂,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小家伙对他来说就是半个弟弟,现在眼瞧着正路上没把他带上,心里不由怪难受的。
我给他倒了杯红酒,同样不是滋味。
小家伙以前在多伦多的时候就是出来混的,那些东西的利害他不可能不知道,如今先不说真假,若是真一头栽了,将来想要抽出来可就难了,毕竟那玩意……有瘾头。
毒品,不能碰。
我上辈子就知道了。
“唐哥,我想去看看他……”
古维默默喝完一杯酒后,对我说道。
我拍了拍他肩膀,允许了。
睡前和裴萧栋通了个电话,我和他稍稍提了鸡鸡的事,电话那头病痨不以为然,没说什么。
也对,原本就不关他什么事。
但是耳朵里听着他冷淡的口气,我还是皱了皱眉,其实人遇事的时候真正想找的不是分担事的,而是说话的对象,或许对病痨来说,这辈子最重要的是辛柏,但是对我来说,不止。
挂上电话后,我心情更加郁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唐哥,别想太多,或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中差,明天一有消息我立刻打电话给你……”
古维从身后搂住我的腰身,沉声安慰道。
我闭着眼,轻轻的拍了下搭在我腰上的那双手。
***
第二天我坐在办公室里,两眼看着手机心神不宁。
一直到下午接到古维的电话后,我才算松了口气。
小家伙碰的是摇头丸,虽然是毒品的一种,但就危害来说和海洛因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但饶是如此,我心里仍是沉甸甸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鸡鸡现在处的不是个好圈子,全是些狐朋狗友,日子一久难免不会往歪路上跑去。
古维说他劝了两句,但是鸡鸡听不听得进去就是他的事了,说到底,我们终究是外人。
我挂上电话,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古维这话没错,我们没有义务。
一月底
裴萧栋没回来,加上他电话里三句不离辛柏,为此我和他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没错,老子是嫉妒了。
吵完后,老子一甩头,拉着古维和一公司的人去了马尔代夫,和比基尼洋妞打排球。
七天的假期,我直接关了手机,给裴萧栋来了个冷处理。
以前忽近忽远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不对劲,但就现在的感觉,我觉得自个犯了上辈子的迷糊,对着某人太上心了,这不是个好现象,尤其是那人对我不是最热乎的状态下,万一再来个重蹈覆辙,我心脏虽然够硬,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受伤。
针扎的疼,谁要尝谁尝去,反正老子是不愿再体验了。
这世上四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的满大街都是。
七天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大手一挥,带着原班人马回了上海,下飞机后,一群人还来不及倒时差,个个晕头转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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