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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说得挺心酸的,我听了也觉感触,以前没儿子的时候觉得病痨应该把我放第一位,现在自个有了儿子,不由的想了他当初的处境,当下就不怨了。
“裴叔,都过去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垂头说道。
裴萧栋轻叹一声,自顾自说道:“你走后头一年,柏柏病情时好时坏,一直到了第二年,柏柏的病情才慢慢稳定起来,有天晚上闲着没事,他和我说了一些事,听他的意思好像做梦做到的,我见他想说也就顺道听了……”
我心立刻到了嗓子眼,表情复杂。
裴萧栋睨了我一眼,眸中说不清道不明的。
“柏柏说梦里你特别爱他,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他每次要和你分手,你都鬼哭狼嚎的要自杀,没一点男人样……”
“我呸!”
虽说是事实,但我越听越不爽,不由朝地吐了口唾沫。
裴萧栋见状呵呵一笑,往我这挨了挨,继续道:“他还说我一开始反对你们俩在一起,看着你特讨厌,可惜你打不跑赶不走,用柏柏的话说就像小强似的……”
我冷哼一声,双手环抱上了手臂。
上辈子老子就是一个欠操的,怎么着,碍着谁了?
“后来过了很久,兴许是你想通了,和柏柏提了分手,柏柏他不愿,一个性急把你给关了……他说梦里的那个他是个混账,对你不好不说,还把你的公司给抢了,怪不得你后来那样恨他……”
裴萧栋又给我倒了点酒。
“后来呢?”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抽烟了。
其实儿子出生后,我烟已经抽得很少,但是要说戒,我没那个心。
“后来你逃了,柏柏他说他很担心,也就是那个时候,他说梦里的那个他发现自个爱上你了,所以,他就像疯了似的找你,再后来……”
裴萧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往下说。
我吸了口气,点上了烟。
他话里的意思我明白,后来发生的我更加清楚,其实我没逃出来,是被救出去的,当然也不能叫救,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被囚,囚我的那个人就是病痨,当时我不懂,现在我一样不懂,若说辛柏是一直没明白自个的心,所以想着法子折磨我,那他又是为了什么……莫名其妙。
要知道病痨下面东西虽小,可是发起疯来仍是会要人命的。
“再后来呢?”
虽然我什么都知道,但在他面前我仍是装成了一无所知。
“再后来……”
裴萧栋长长的叹息着,眼眸迷蒙,“柏柏说他在我名下的一所房子里找到了你,原来是我把你带走的,还……把你拷了起来,和他一样强了你,若绯,这梦听着挺玄乎是不是?”
“是挺玄乎……”
我冷笑一声,“裴叔听了可别有什么想法,老子生来就是在上面的,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这话给他提个醒,让病痨别走辛柏的老路。
裴萧栋低笑一声,然后笑声渐渐变大。
“说了半天,你原来就是别扭这个?也对……你是个男人,不怪你介意这事……”
他靠在我肩上,白了我一眼,“你放心,我俩要是能续前缘,我保证在下面那个,不会亏了你的……”
顿了顿,他话题一转,不禁又牵扯上了辛柏的梦,“若绯,柏柏的梦很奇怪对不对?柏柏说梦里他最遗憾的就是没亲口告诉你……他爱你,所以等你……”
裴萧栋端详着我的表情,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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