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起精神来,翻出笔和纸,为自己开了一副药房。
请了平时和她关心好的小厮去药房为她抓药。
那小厮自然也是知道木梓衿最近得楚王喜欢,也不敢怠慢,立即冒着雨去了。
药抓回来,她自己熬了。
慢慢地倒出来,过滤了药渣子,自己捧着药碗小口小口地喝。
宁无忧去上朝未归,她喝了药之后得去一趟刑部,得将自己查出的线索和刑部的人探讨一下。
可是这病来如山倒,她竟然连几分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身体不适,也不会勉强自己,所以就打算先在床上躺一个上午。
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便睁开了眼睛。
朝门口看去,果然发现有几道人影映在门上。
看那两人的样子,竟像是宁无忧和纳兰贺。
她立即起床,开了门。
“王爷?”
宁无忧正厅纳兰贺说着什么,见她开门,转头过来对她说道:“进去。”
她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屋。
纳兰贺在门口说完之后,便恭敬地退下,宁无忧这才走进她的房间来。
房间中有浓烈的药味,角落里还放着药罐和小炉子。
炉子中几块木柴还未燃尽。
他看向她,发现她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目光也有些委顿,蹙眉道:“病了?”
她点头,“可能是昨晚淋了雨,没事,已经吃了药了,很快就好。”
“找大夫看过了吗?”
他在她身边坐下,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她屋内的陈设相当的简单,凳子也是冷硬的。
这对于声色犬马鲜衣怒马的楚王来说有些难以忍受,所以他心里有些发凉。
“我自己就是大夫啊。”
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给自己切过脉了,就是风寒。”
“所以那药也是你自己开的?”
他轻笑。
听出他语气中的冷意和戏谑,她不服,“我开的药怎么了?”
一时气急,她喘口气,喉咙发痒轻咳了几声,用手捂住嘴,压抑咳嗽之后,又说道:“我自己的医术我自己清楚。”
“所以?”
他挑眉,“被你看过病的病人都死了吧?”
她握紧拳头,很想顶嘴。
她的医术是父亲教的,说她医术不好,就像是羞辱了她的父亲一样,所以她控制不住情绪。
由于微怒,苍白的脸色也憋出几分红晕来,咬了咬牙,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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