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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变成了恶犬后仍是喜欢食人白骨,蝗虫变异后对草帽分外口馋,由此看来,动物虽变异,却仍保留着最原始的本性。
即便如此,郑甲三人仍不敢掉以轻心,严阵以待。
幸而这蝗虫似乎对她们并无兴趣,拍拍翅膀,又向着远处飞去。
听着嗡鸣之声渐去渐远,宦娘等人均是余惊未退。
昔日虫兽,何等弱小,似这蝗虫,只要不成灾群,便只是一踩即死的小虫子,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人们竟会对它们心生畏惧?
几人心悸难去,继续前行。
途中又不断遇上数只丧尸,还不待宦娘出手,李绩便居高临下,身手利落地以手中长刀或刺瞎丧尸双眼,或割断丧尸的人头,解决了危机。
又有几次,因马儿精神萎靡,未曾注意蹄下因地裂而生出的鸿沟,连人带马差点跌入其中,幸而有惊无险。
至于崇财道上的店铺,却原来早就被人抢了个干净,被变异的动物吃了个干净,丝毫粮米盐油也不剩。
郑甲望着不断杀怪的李绩,心中隐隐有些低落。
一来他不喜自己的异能,觉得所谓营造假象全然如同鸡肋一般,毫无用处,二来,他尚未领悟、开拓自己的异能,并不知晓该如何更好地使用才是。
三人于马上跑了不到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了求贤道上的燕王府。
同其余房屋一般,燕王府也只残留了几间依旧伫立的房子,周遭亦是断壁残垣,落瓦碎砖。
三人甫一下马,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
李绩下意识以为是燕王,收刀回首,却见尘土飞扬之间,来了一队均是身着黑衣红边服饰的人士,头戴笠帽,腰间清一色地配着镶缀有碧珠白玉的宝剑。
这样的打扮,李绩和郑甲熟悉得很,便连宦娘昔日也曾见过,正是京兆羽林军。
然而最为当先的那匹逸尘白驹之上,坐着个头戴笠帽的黑袍男子,看上去应当是领头的,可非但衣饰不同他人,便连腰间所佩的长剑也与他人不一样,剑柄上什么缀饰也无,分外简单。
他的笠帽压得极低,令人只能看见一个线条优美的下巴,以及披散下来的墨色青丝。
那身形对于郑甲和宦娘来说分外熟悉,绝对是徐平!
宦娘如临大敌,全神戒备,郑甲亦是面色发赤,双拳紧攥,胸中情绪繁乱。
在这紧要关头,宦娘电光闪念间想起徐平“评”
之异能,便对郑甲悄声道:“快施展你的异能,心里想着要制造让别人看不出你有异能的假象,一直想着!”
她并非没有想过让郑甲也为她营造假象,只是尚且不知郑甲的精神状况能否承担,亦不知他是否能同时营造多种假象,若是弄巧成拙,反倒会暴露了郑甲。
徐平好不容易有了施展异能的契机,连忙集中精神,脑中清空一切,唯有“制造让别人看不出自己有异能的假象”
这么个念头。
那一行人马愈来愈近。
徐平见了这三人,勒住马匹,微微勾唇,两指轻轻抬高笠帽边沿,露出一张光映照人的俊容,凤眼狭长,暗蕴幽光,声音沉黯:“原来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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