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皱着眉头问,他还就看不得丁丁这副样子。
苏星河和他一天来的东京城,他怎么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居然对这一位大臣这么牵挂着?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师弟这么一个表情,他走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你跟师兄说,你怎么说包大人是‘包黑子’的?”
他心里隐隐感觉,难道还和他的家世有关系?那个丁字玉佩,也一直让他担心呢。
这么大的人了还被人抱的骆衍顿时觉得自己颜面大失——这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也就算了,他们从小亲昵惯了,可是这次不是还有在白玉堂和杨文广在场吗?捂脸,怎么都不说,苏星河办法,只能凑在他的耳边说道:“过两天等师父心情好了,我就提议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逛逛怎么样?到时候请了展昭他们来,让他安排一下……”
骆衍本来也是成年人一个,这见包子也就属于一个穿越后的人,对于一个历史名人天生的向往,就像到了北京,就想看看天安门和故宫一样。
可是也不可能为了自己一个人这点小小的心愿如此小题大做。
当即摇头,怎么也不肯。
苏星河本来还想跟他争一争,结果白玉堂看不过去了,说了一句“这包大人就在东京,你们也住在东京,这以后的机会不是多的是?何况不是还有熊飞和仲容?星河,你现在有什么了没?我还等着跟你较量一下呢。”
苏星河也是聪明人,一想也是如此,当即点点头,笑道:“泽琰,我可跟你说,等下如果输了可不许哭。”
骆衍和杨文广听了都笑了出来,白玉堂眯眯眼睛,心里盘算了一下双方的武力值,虽然觉得或许自己可能会输,但是这个男人这么骄傲,下巴永远都是向上昂着,这个时候不管心中怎么想,嘴上怎么可能服软?
哼了一声,苏星河VS白玉堂,即将上演。
32那一夜……猫和老鼠……(修)
32那一夜……猫和老鼠……
白玉堂扶额,丢人啊,丢人!
自古以来,都是穷文富武,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练武的花销太大,一个白面书生和一个肌肉大汉比起来,谁吃的多?如果营养跟不上,还练什么练?但是大宋富庶,东京城尤其是,所以武馆多入牛毛,竞争就激烈了起来。
所以踢馆成为了一种最直接的说法。
之所以说这个,是因为白玉堂如今就站在一家武馆面前,他板着一张脸,身边跟着苦笑的苏星河以及一脸兴奋的骆衍。
这家武馆可谓说是东京城最大的一家,名叫威海武馆,这名字虽然俗,但是却在东京城内很是响亮,学生多大五百余人,平时行事也低调,但是这时候他们两个人才知道这原来是杨家的产业——偌大的一个天波府,也是需要花销的。
杨文广则偷偷扯了扯苏星河的衣袖,苏星河瞥了他一眼,看到他又看了一眼白玉堂,于是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他笑笑。
这个锦毛鼠自从输了之后,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不是输不起,只是谁输了会心里舒服?何况是这样一个原本就很高傲的人呢?
两个人的比武其实也就是那么几分钟的事情。
当他们来到了后院的时候,就看到无涯子正在亭中画画。
骆衍和苏星河两个人行礼之后,杨文广和白玉堂两个人也像他问安。
无涯子一见他们来到这里就猜出了原因“难道又是比武?”
白玉堂点点头“玉堂想跟星河兄切磋一下,顺便验证一下前辈这几天的教导。”
无涯子点点头“多跟人交交手也是好的,他们两个人几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身边,星河也只是跟丁丁对练过而已,你们两个人都点到为止。”
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悠闲的看着自己的桌上的画,菩提正果树,竹屋,梧桐……这是星宿海的家。
他出生在那里,幼年在那里度过,在那里失去了父亲,也是在那儿成为逍遥派门下的弟子,也是在那儿,收下了丁丁。
论对那儿的感情,谁有他深?可是他却不得不搬走,他那位大师姐,可不是李秋水那般好相与。
这么多年的痴,这么多年的恋……他又想起了师傅当年的吩咐,除了躲,他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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