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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忙理理身上衣裳,低着头不说话,眼珠子却在滴溜溜地转,婢子就要有婢子的样,至于那只死兔子,待会儿再治它,这会儿这样也不错,搁这儿听流萤和这世无双的白公子都说些什么,嘿嘿嘿……
白华微微笑笑,目光没有在晏姝身上停留,反是看向沈流萤怀里的白糖糕兔子,笑着道:“还不知道沈姑娘还养了这么个小东西,瞧着似乎与寻常兔子不同,力气似大得很。”
竟能将人撞趴在地。
“前些日子捡到的,和它挺是投缘,便将它留在身边了。”
沈流萤捏捏怀里兔子的耳朵,浅笑道。
兔子则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白华,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似的。
“原是如此。”
白华又笑了笑,关心道,“不知沈姑娘掌心的伤可好了?”
“早就好了。”
沈流萤笑,“白兄送了我那般多的上好膏药,若是这么久了还未好,岂不是对不住白兄了?”
“无事了便好。”
白华笑得温柔,“那事之后在下便一直忙于生意之事,是以迟迟不能亲自来向沈姑娘道谢,幸而姑娘无恙,否则在下不知当如何偿还姑娘了。”
白华说完,站起身朝沈流萤躬了躬身,使得沈流萤也连忙站起身,对白华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忙道:“白兄太客气了,白兄若当我是朋友,就不要如此见外,若真要谢的话,当是我向白兄道谢才是,谢过白兄这些日子的早饭和膏药。”
白华抬眸,对上沈流萤含笑的眼眸,爽朗大方,没有羞赧,更没有姑娘家的小家子气。
这一瞬间,白华有些微的失神。
而就在这时,沈流萤怀里的兔子在她臂弯里猛蹭,蹭得她的注意力都给聚到了它身上去,只见沈流萤看向怀里的白兔子,揪揪它的耳朵,道:“白糖糕你没事乱蹭蹭什么?你再乱动,我可就不抱你了啊。”
兔子立刻趴好不动。
“真是只有意思的兔子。”
白华浅笑,“既然沈姑娘将在下当做朋友,那在下就不与姑娘太过客套了。”
“能与白兄交友,这可真是小弟的福气呢!”
沈流萤爽气地笑笑,“白兄还是坐下吧,站着说话可不舒坦。”
“能识得沈姑娘也是在下的荣幸。”
白华没有再过多客套,也朝沈流萤做了个“请”
的动作,“沈姑娘也坐。”
“白兄,恕我直言,白兄这么大清早地就到沈府来,依我看,应当不是仅仅为给我送早饭而来。”
沈流萤坐下后没有太多虚礼,直开门见山道,“可是有什么其他事情?”
白华笑意深了些,却是称了在包子铺时对沈流萤的称呼,“沈小哥聪慧又率直,在下若是拐弯抹角的话怕就要人笑话了。”
沈流萤也笑,“这不是将白兄当朋友才这般说吗,白兄不怪我太过直接才是。”
身份地位虽相差悬殊,但白华这个人给沈流萤的感觉确实不错,温和有礼,平易近人,相识不长,她却是真的将他当成了朋友,还有便是,白家是一棵超级大树,能抱必须抱,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算抱不上也开罪不得,既是这样,何不先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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