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穆夏的主意。
莳萝是北方森林的女巫,远不如这位在南方盛夏长大的狼孩子熟悉河域,峻丽河之长之深,其中的绿谷河不过是蜈蚣前端分岔的触须,要沿着整条主河走完整个中庭平原,就算骑上快马,没有一年半载都难见到出海口。
但搭船顺着河流而下就不一样了,就像给马多加了八条腿和一对风翼的助力。
峻丽河有无数的分支深入腹地,人类又从中牵引出阡陌纵横的水道沟渠,所以每一个城镇市邦都有四通八达的水路,河上的船也比马还要多;从一些流浪民居住的破烂船、专供贵族享乐的花船、兽首炮座的巡逻船,到可以载满一年份酒桶和粮食的大商船。
“唉……小心点。”
莳萝把被自己重伤的队友扶到刚才躺的床板上,大白鹅还在角落睡得香甜。
月女巫转身就从角落搜出熟悉的小橱柜,拿出了几个简单的伤药,结果一转头就见穆夏乖巧地盯着自己。
今天的少年穿一件轻便柔韧的黑马甲和皮裤,漂亮的鬈发被水气吹得湿润蓬松,他不打算再扮演教会引以为傲的银骑士,而是以一个雇用骑士的身分方便活动,这路上不乏有他在打点。
莳萝想到刚才的起床气,正觉得不好意思想解释几句,但话到了嘴边却突然吞回去。
少女突然笑了下,举手拿起亚麻布条,层层缠绕在少年的脑袋瓜上,顺便弄乱那头柔柔顺顺的金发。
穆夏傻呼呼问:“我这里没受伤啊。”
莳萝好脾气给他打了一个可爱的小蝴蝶结:“但我踢到的是你脑袋,不是你肚子啊。”
穆夏这才反应过来,眼睛往下看,自己双手摀着的位置是胸口……
“野兽的胸就和肚子一样软,这个弱点要记下来……”
莳萝一边咕囔,一边将伤药收回橱柜。
她怎么会忘记这只皮粗肉厚的小狼就是前科犯,初次见面就左右手不分,硬是赖着自己要治疗。
穆夏连装都忘了,立刻扬起衣服着急地解释:“我是真的受伤了,不信你看……”
“谁要看,变态!”
这会是整片亚麻布都扔过去,给穆夏做了一件新娘头纱。
“涅穆耳怎么又惹人生气啦!”
淑女号的老船长出现在船舱口,银白色的胡渣彷佛历经沧桑,嘴里叼着一根用草纸粗陋卷起的自制烟草。
他看上去是个温吞和蔼的老人,就是老爱在船上兜售自己的烟草,还坚持加上一些自己的独门秘方:毛胡椒和马粪土,刺鼻难闻的味道老把船上搞得乌烟瘴气。
穆夏告诉莳萝,这位船长曾经是峻丽河最强的骑士,现在嘛,他是峻丽河速度最慢的船长。
一个前骑士和一个狼骑士自然很快交上朋友,涅穆耳是穆夏的假名,他不用一分钱就说服船长戴两人一程。
船长笑呵呵扔下一句:“我这里是淑女号,女士最大,任何对淑女不敬的人早早就下河自己游上岸了。”
其实这样的打打闹闹船上的人见怪不怪,穆夏是以一个雇佣骑士的身分护送着莳萝这位珍贵的东岸药士上船,但少男少女就像干柴和野火,旁人早就将二人看成一对心照不宣的爱侣。
闹腾归闹腾,莳萝揭开穆夏头上的亚麻布,就像害羞的新娘子一样,底下一对清澈的眼眸试探地看着自己。
“别生气了?”
他也揭开篮子上的布巾,是散发肉桂香气的烤派和几片雪白的干酪。
莳萝抬起头,很是骄傲地……坐了回去,没办法啊,睡醒就饿是人之常情。
两人一起享用了早餐。
淑女号是河上最常见的客船,虽不上贵族花船那般精美绝伦、利于炫耀,但厨房、船舱、货舱一应俱全。
舱房内的木头还带着一种熏染过的温暖香气,莳萝躺了几天都没有半点受寒,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有人将教会那件镶着天鹅绒的蓝披风偷偷给她披上去。
少女悄悄把晒干去核的苹果片放入两杯热茶。
舱室内开有圆窗,可以看见外头正飘着毛毛细雨,几艘流浪民的破烂船没有舱房,只能继续顺着水渠,看能不能尽快飘入市镇,随便找个遮风避雨的屋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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