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伺候当然好,免得我自己动手处理。
“昨天被你吓死,见面就给我那么大‘惊喜’。
对了,你那是什么病?吃的那药没见过啊。”
右手被人夺去,我只能换左手吃面。
边吃,边打发他的问题:“唔笑船。”
什么笑船?严灿瞥了眼对方,一愣。
“你还会用左手?”
我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回视严灿:“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刚说我哮喘。
还有那药是医院医生配
的,你又不是医生,还指望样样药都认识?让我把东西吃完,现在开始你该干啥干啥,就是别开口。”
好,世界暂时安静了。
我终于安稳的把我的早饭解决了。
早饭后,严灿送我去上班,开的自然是我的爱车。
一路上,东拉西扯,我发现严灿其实算是个居家的男人。
居家,心里偷偷笑着,眼前的男人单看外表,怎么也不会和这两字扯上关系啊。
可偏偏,他就是那类的人,所以该说什么?人,果然不能凭外表去判定。
“到了。”
严灿今天车开的依旧很快,不过却很稳。
“那我走了。
车就放你那了,你去上班吧。
我会打电话跟你说什么时候拿车的。”
“等等,这个,你拿回去。”
是不夜的金卡,我差点就忘了。
感激的朝他笑了笑,下车走人。
心里想着一些事,一些关于我和严灿间的事。
从相识到再见。
两天,三次见面。
竟然已经到了可以无偿信任他开着我的车跑路的地步?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人与人的相交,果然还是看缘分。
若非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我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昨晚的事,把我和严灿间的界限擦的更淡了。
信与不信本身就是一种矛盾,而我已经畏惧去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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