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后美洲鹰对种花的所有的挑衅,种花都憋屈的忍住了,从美国总统到五角大楼,他们翻遍了框里的洗衣粉,硬是找不出一个和种花开战的理由。
一头咬人的狮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头狮子,懂得隐忍。
隐忍,那是什么?夸张,外向,自大,出生在蜂蜜和糖一代的美国人很难理解:隐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快意恩仇的是20岁的江湖,隐忍不发的是40岁的江湖,一个真正爱你的剑客,不在乎默默等你二十年。
十年藏锋不出声,一朝出鞘动鬼神。
岁月如梭,这二十年种花抓住机遇奇迹般崛起啦,像一个庞然大物屹立在东亚,种花来越强大,是每一个国人想看到的,并为之骄傲的。
时光流逝,华珺瑶依然是‘家庭主妇’,除去参加政府举办的经济论坛,余下的时间,走访调查,专心的在权威杂志上发表文章。
孩子们健康快乐的成长,等到小乖高考志愿时,选择的不是萧楚北心心念念的军校。
客厅内,萧楚北来回的踱着步,显然这件事把萧楚北给气坏了,瞪着身高一米七,长的和华珺瑶有七分相似的脸庞,却多了分英姿飒爽的小乖道,“你不是说你最欢穿军装了,你不是说要参加阅兵的吗?”
“爸爸,那是少不更事,我发现跟着妈妈也可以做很有意义的事啊!”
小乖坐在华珺瑶的身旁,挽着她的胳膊道。
有妈妈在,爸爸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也不敢揍她,而且有妈妈在,她肯定会如愿的。
“爸爸,两年前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不亚于一场战争,我学金融有什么错?虽然不穿军装,一样保家卫国啊!”
小乖振振有词地说道,“再说了,爸爸,咱家还有仨宝呢!
你瞅瞅,陆海空都有了。”
直接将仨宝给出卖了。
“他爸,你给小乖起名静雅,文静娴雅,舞动弄枪的不是女孩子该干的。”
华珺瑶笑眯眯地指着一旁看戏的仨宝,“你决定他们的未来,我肯定不干预。”
“这可是你说的。”
萧楚北目光灼灼地看着仨宝道。
“妈,我们难道是捡来的吗?”
仨宝抗议道。
“抗议无效。”
华珺瑶赖皮地说道。
萧楚北嫌弃地看了儿子们一眼,轻哼一声道,“聊胜于无吧!
就你们这样,军队收不收还不一定呢!”
华珺瑶却看着他微微翘起地嘴角,其实对于儿子们他满意的很,不过陆海空,这是开玩笑,不可能仨宝都从军,至于谁有幸被萧楚北点中,就让他们父子四人好好的谈吧!
小乖靠在华珺瑶的身上道,“妈妈,我要独自北上了。”
“谁说的?”
萧楚北走过来坐在华珺瑶的另一边道,“我有可能要回京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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