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叶锐林的声音。
嗯？海军礼堂在哪里？
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郑新蓉来不及细想，继续竖着耳朵。
“好，那我走了。”
还是那个未知的声音。
“去吧。”
叶锐林的声音。
那人要下来了。
郑欣蓉悄悄地挪了一下位置。
看清楚了。
原来是他。
是一个送奶工。
上一世杨淑娴身体不好的时候，在郑欣蓉的坚持下，郑建国给杨淑娴订了个月的鲜牛奶。
这个时代的鲜牛奶，是装在一种直径大约厘米，上下一般粗的厚厚的玻璃瓶里，瓶盖还是用厚厚的纸板做成的。
打开之后，纸板内壁上，还会粘上一层厚厚的乳黄色的奶油皮。
这个时代，牛奶还是一种相对稀有的商品，主要供应给特殊人群，如新生婴儿、病人等。
订奶的过程也相对繁琐，有些地方还要经过审批。
每天早上四五点钟，送奶工就会奔波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把新鲜的牛奶，放在用户门口的地上或者窗台上，同时拿走空奶瓶子，这需要用户头天晚上，把空奶瓶子放到门外。
上一世，有一天早上，打开门一看，奶瓶子碎了，牛奶撒了一地。
第天，郑欣蓉特意早起，等着送奶工跟他要补偿，结果对方楞是不承认，不给补偿。
郑建国借此理由，下个月就不再订奶了。
那个送奶工，就是这个刚从车上下来的人。
郑欣蓉眯起了眼睛。
上一世后妈时代，也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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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早起晚睡地干零活。
有一次，她无意间现这个送奶工害怕猫，一声猫叫，会吓得他一哆嗦。
郑欣蓉正在想着上一世。
突然。
听见有人叫她，是张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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