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武琅派,怎么只来了个堂主?”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身后侧的一个男子说的,男子板着脸看他一眼,说道:“我派掌门身体不适,若是何护法看不起我派堂主,就直说好了。”
何流羽呵呵笑道:“郭兄多想了,既然贵派掌门身体不适,恰好闻名的顾非顾神医就在这里,何不请他到武琅派去一趟?”
顾非当下一眯眼,冷冷地看向何流羽。
郭秉厚面无表情,说道:“顾神医什么人,哪是我等小人物能请来的,我堂堂武琅派,可不会像某些卑鄙小人一样,请医不得还让人家好好教训了一番。
我听说,后来有些人逃跑的样子可够狼狈的。”
旁边纳稳派的弟子猛然变色,狠狠地盯着郭秉厚。
郭秉厚话中暗指的便是他们门派。
武琅派和纳稳派向来不合已是众所周知,这些年来积怨愈深。
郭秉厚拿着两年前纳稳派强请顾非的事情来嘲讽他们,显然戳到了他们的痛脚,这事因为太丢人,纳稳派的人绝口不提,郭秉厚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顾非脸色也变得不好,当初确实是他将纳稳派的人教训了一番,不过那是私下的事,如今叫郭秉厚说了出来,就是将他和纳稳派摆在了敌对的位置上,哪怕纳稳派理亏,恐怕之后也要对他咬牙切齿了。
台上依然拼得你死我活,台下火药味浓浓一触即发。
若原觉察不对,又听他们提到顾非,不禁扭头看他,顾非没笑,只是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纳稳派的弟子个个涨红了脸,斥道:“胡说,我派向来光明磊落,哪有你说的这回事!
你随口胡说八道,证据在哪里?!”
郭秉厚冷冷道:“神医不就在这里吗,要神医承认那就是了。”
此话一出,何流羽便低下了头,嘴角牵上得意的笑容。
如他所愿,郭秉厚果然把矛头全都转移向了顾非。
在场人神态各异,却同时将目光转向了板起来脸的顾非。
何流羽状似调解,爽朗地呵呵笑道:“顾神医医术高超,姿态高点不愿随便出手也很正常,想来纳稳派也是不得已,大家就不要纠结了。”
他这话就是默认了事情的真实性,又将错全推到了顾非身上了。
说是让大家不要纠结,纳稳派却因此得了道理,立马转口:“哼,当初他自诩神医,不肯替我们长老医治,可不是看不起我们纳稳派,我们受此侮辱忍耐至今,亦该是讨回公道的时候了。”
顾非在何流羽开口之时便阴冷地看着他,待他说完,便冷笑,不屑地看了一眼叫嚣着要找他讨公道的纳稳派众人,说道:“一通屁话里只有一句是实话,我顾非确实看不起你们。”
纳稳派顿时大怒,不知谁高喊了一声:“给他点颜色瞧瞧!”
便有一片闪闪的寒光刺向顾非!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胡敬拉着若愿的胳膊把她拖了出来,若原焦急:“顾非怎么办?”
胡敬道:“若姑娘难道不知道顾非除了善医外同样善毒吗?那几个小喽啰伤不了他的。”
若原还是不放心,胡敬却硬拉着她:“里面太乱了,姑娘小心伤着,还是随我出来吧。”
被胡敬往山下带了几百米,来往人渐渐少起来,脚下的道也变得窄且不平,若原从练武堂里的事件中回过神来,方才发觉周围环境不对劲,胡敬依然握着她的胳膊把她往更偏僻的地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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