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啊!
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吃醋?还把吃醋说得特理所当然!
这人真是……温晚又是气又是好笑,好不容易终于掰开了那只手重见光明,刚想说他些什么,一转头就对上了他的视线,因为仪式需要的关系,整个大厅的灯都已经关了,只剩下台上一片灯光闪烁,照得一对新人更加耀眼,而容池……他的脸隐在了一片暗色里看不清楚,可温晚却偏偏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专注和温柔,愣了愣,忽然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
“你们家的人……都很了不起。”
是啊,很了不起的,无论是立志要济世苍生的医者们,还是今天这个除暴安良的特警姑娘,相比之下,自己就……
“晚晚也很了不起啊,”
容池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笑,“天衣大神,嗯?”
“哪、哪有,”
温晚脸红,语气还是有些沮丧,“和他们比起来,我才不够看呢。”
“那我不是更可怜?”
容池伸手捏她的鼻子,“游戏祸害了多少少年儿童啊?”
“哎?”
温晚被他说得一怔,眨了眨眼,眼神里忽然就有了些迷茫。
容池勾了勾嘴角,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见周围人都在专心地看着台上,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里,干脆就一伸手,把温晚揽进了自己怀里,低头看她:
“晚晚,为什么写小说?”
“啊?”
温晚愣住,似乎是一下子有些难以回答——理由吗?其实,她也不知道最开始到底是为什么而开始写故事,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就开始了。
“那你又为什么要做游戏?”
温晚一时答不上话来,干脆就顺势蹭了蹭男人的胸口,仰着头反问。
“大概是……为了玩吧?”
容池揉她的脑袋,语气里像是染上了几分似有若无的感慨,“不只是自己玩,也想给别人留下点乐趣什么的。
我姐那种无私我是做不到,不过到底是也想做点什么对不对?”
“晚晚,其实做什么都没关系,这之间没什么可比较的,重要的是你是为了什么而去做的?就像是你写故事,不管是写什么,都要记得——文以载道,明白吗?”
文以载道……吗?温晚默默地咀嚼着这四个字,靠在他的胸口看他。
好像也只有在说到这种话题的时候,容池那种出身杏林世家的特殊气质才会显露出来,听起来像是挺“高大全”
的一段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信赖,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眼神亮得惊人。
明明光线一片昏暗,容池却只觉得怀里的人耀眼得让他根本就移不开视线。
刚才的话题暂告一段落,温晚的注意力再一次回到了台上,这个时候的新人正在司仪的见证下交换戒指,温晚靠在他的胸口认真地看着台上两人的动作,眼里隐隐透出几分欣羡来,看得容池心中一动,微微俯身,凑到了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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