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信挡住东桐的去路,东桐只有依旧退回桌边坐下。
木信进来后,第一时间就先打量床的方向,见床上丝毫不乱,又打量着花灿和东桐的衣着,见两人衣冠整齐的端坐桌边。
木信不相信的面前看到的一切,忍不住冲着东桐问:“咦,你不是急着和花爷成就一番好事,你怎么没得手?”
木信的话粗糙明白。
东桐听到他的话后,脸红的小心打量花灿,低下头望着桌面低声音说:“花公子,清新脱俗,不是我这种女子能污染的。”
“哈、哈、哈、我陪着花爷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姑娘这样的人。”
木信痛快的开怀大笑,花灿嘴角含笑。
东桐本来低着头,听到木信张扬的笑声,才敢抬起头望过去,见花灿笑如春风吹拂,不得不暗叹,如此美男,难怪东二小姐执意要惹上去,好在自个不会真听东苠,对花灿直扑过去,这样的男子,还是君子之交,反而能长久。
花灿示意木信坐在桌边,对东桐问:“姑娘,我们这是第三次见,还不知姑娘的名字,不知你是否方便说给我听?”
东桐笑笑对花灿说:“花公子,你太客气,是我礼节不够周到,我叫东桐。”
花灿望多一眼东桐,指着木信对东桐说:“东姑娘,这是一直跟着我的木信,是可靠之人。”
东桐赶紧对木信行礼说:“木爷好。”
木信手一摆,对东桐说:“东姑娘,我不爱这虚礼,你直接叫我木信就好。”
东桐听这话后,点点头说:“花公子,木信,你们直接叫我东桐。”
花灿和木信同时摇头,木信说:“东姑娘,不可,我们还是叫你东姑娘好。”
东桐对西朝许多约定俗成是不懂的。
不过,木信这样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好在东桐多年前就明白,不了解的事情就少开口,多年后,总会在机缘适合时,答案会自动跳出来的。
花灿对木信提及东桐来找自个,是为了生计的事情。
木信听后,对东桐赞道:“东姑娘,我们花爷的眼光利。
你果然是奇女子一个。”
东桐见木信嘴边笑容可掬,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人,就是自个刚进院子时,那个脸沉如铁锅般黑的男子。
“东姑娘,你的爹娘呢?你们现在以什么为生计?”
花灿望着东桐轻声问。
东桐轻摇头说:“我和弟弟没了爹娘,我儿子的爹家中,不喜我们,我们本来到西京城是投奔亲人的,可是他们不在这儿,我们所带钱也不多,只有在西京城定居下来。
我平时做包子卖,挣来的钱刚够生活。”
东桐这话是有水分的,可是现实也差不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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