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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被她逗笑两人又闲说了几句,约定了时间各自回屋。
第二天,秦清仍旧是天才亮就醒来,洗漱完后照例先到阳台上站一会儿,小区的绿化虽没有家里的好却也能听到鸟鸣,看了看天上的云应该是个好天气,伸个腰做了几个舒展运动后,人就依到了栏上。
安容一向睡得惊觉,早在邻居家阳台铁门声响起的时候就被吵醒了,没急着起来在被窝里又捂了一小会儿才下了地,打开窗透气,头伸出去吸了口气,尽管空气算不得清新,但远比房里要舒服得多。
秦清听到了动静,人往外探出了些,正好看到站在窗边的女子,挥挥手:“早。”
两家隔了一小堵墙,倒也不是完全看不到,安容听到声音也只能往外凑了些回了声早。
这个点还早,也不好隔着墙大声聊天,一时也不晓得再说什么好,秦清抓抓头继续望天。
安容在另一边原以为对方还会说些什么,站了好一会也不听到有声,便也没有开口。
静静站了一小会儿,她转身走到浴室开始洗漱。
做了几个舒展的动作,颈椎处舒服了很多,秦清走到房间里看了看钟,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也没什么事索性打开电脑,登陆扣扣先到群里发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都起床啦,太阳晒屁屁了。
】虽然知道这会儿应该不会有人回,仍旧打了一行字。
弄好后,点开网页翻翻评论新挖的坑已经许久没动,照例是催更皱皱眉是该码一些了,不然再这样拖着自己都快把前文给忘记了。
再点到了收藏里,难以至信地眨眨眼,某篇坑了四年的巨坑竟然有了更新,忙点进去看,上面零零星星写了小半,后来作者又在有话中里说,拖太久了找不到感觉要废坑。
真是吐出一口老血,秦清郁闷到死就有着一股子想要发评吐糟的冲动,刚点开手僵住了,想到妈妈曾经教育过她的话:“作人不能双重标准,不要像手电筒那样只照别人不照自己,你自己都不做好的事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去指责别人。”
想到自己更文的龟速度,默默叹了口气,自我安慰咱虽然慢至少不留坑。
磨蹭了一会儿,秦清再看看时间,快到点了随手拿了一件外套穿鞋开门走到外头,正要去敲门那里人已经出来了,两人相视笑了笑:“走吧。”
“好”
各自锁门,并肩下楼。
走了没多远就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一股子隔夜的臭味,秦清手摸了下鼻子:“这老区就是这点不好,管理不行,味道真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安容听她口气好象对这里很熟,不禁问了句:“这么多年?你以前在这里住过?”
“嗯。”
秦清倒不隐瞒什么:“十多年前吧,我上初中时候一直住在这里的,高中才搬走的。”
“哪所初中?”
安容好奇。
“G中,”
秦清没多想,随口回答。
“我也是,你是哪一届的呀。”
安容再问。
“咦,这么巧。”
听她说是同校秦清失笑,她仔细想了想说道:“我记不得我是哪一届的了,反正,我属猴不过我小时候上户本时生日给写错了,早读一年班里都是79年的同学,我最小。
你呢,你是哪一界几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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