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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吮咬,缠绕,无论怎样让人有种要被拆入腹中的错觉,然而更贴近才能觉得更真实,他平日吻得急促时我都晕头转向的想要推开他呼吸点新鲜空气,今次他深吻的含住我舌尖时,我却忍不住勾紧他脖子想要他吻得更深。
更贴近就会更激烈,更激烈就会更渴求,渴求一起窒息到真的同年同月同日死。
车子里除了细微的空调工作声,只剩了我和纪铭臣唇贴唇的急促喘息声,他气息也有些乱,扑鼻的湿热气息里全是他清冽的味道,和我的交缠在一起,熟悉又熨帖。
我推了推他说:“进去睡,在这里容易感冒。”
他紧箍着我腰没动,半晌才沉声说:“你陪我睡。”
然后我真的被他搂着缩在被子里睡了一觉。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下午的阳光斜斜照进来,暖的人浑身犯懒。
纪铭臣很快睡过去,我被他搂的紧,又怕吵醒他,窝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最后竟然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外面天都黑了,床头开了一小盏橘灯,纪铭臣正垂眸看我。
见我睁眼,他勾了下嘴角低头细碎的吻过来,难得的温柔轻缓,我任他啄着眼角眉梢问:“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我问完,他温热的唇瓣却迟迟没有再落下来,诧异的睁眼就见他已经变了眼神,深邃丰富的像是蕴了千万句话,我张嘴刚要说话,他已经抬手捂住我眼睛亲了过来……缱绻深沉的要人命。
很多时候,安安在跟我提及性-事时,多数是在回味带给彼此的快-感和她看中的男人的娴熟技巧,我也就以为床-事更多的是在体味那种欲死欲仙、大脑放空的冲击和颤栗,直到今天才真正能明白她的无奈。
之所以只回味快-感,是因为她无法论及情感,于是只能把关注点放到技巧与体验中去。
这种事,我只和纪铭臣做过,从第一次到后来的很多次。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在我这个菜鸟的认知里,他技术很棒,床品也很好,跟他做这么多次,除了初次疼痛,我一直都能深感安安所说的似喜似涕的快-感。
但除了快-感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我以前完全不能分辨。
因为都是和他做,做起来他又花样百出的各种调戏和诱哄,即使渐渐每次做下来都有种恍惚的满足充实和粘腻的亲近相依,也会以为是厮磨出来的契合。
可今天纪铭臣用着最普通的姿势,一手撑在我耳侧,一手托着我腰沉而缓的深入时,我抱住他精实的背,仰着头弓身承受间,却能真切的感受到那些呼之欲出的情感的弥漫。
不是快感,不是宣泄,究竟是什么,我能从他看着我的浓深眸子里轻易读出来。
他不紧不慢的一下下挺身进来,酸胀麻疼,每每都抵到那个点上厮磨逗留,快-感蹿遍四肢百骸间,满满的都是充实和亲密,让人颤抖的忍不住抱的更紧、贴的更近一些。
从身到心,都想更贴近更充实。
我抱紧他迎合的抬着下巴去亲他,纪铭臣顺势低头精准的含住我嘴唇,细密的亲吻吮吸,身下动的更加深入沉缓,激的人不得不细碎出声。
他一句逗弄也没有,不讲技巧和花样,我贴紧他应着他的节奏,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两个人就这么双双反常的迎来了最后的颤栗和白光片片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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