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觉得云的另一端藏着一些东西,是什么?我不甚清楚,又或许因为是梦,所以我记不大的了。
我不由自主地坐在她身旁,她一直沉默着。
我低头看着身旁桌子上的绢纸,只见一行清秀的小楷——“未知山往何处寻,只留幽魂做浮云。”
不知何时她起了身,我看她身子甚是柔弱,与之前的少年有过之而无不及,随便走几步便喘上了,便猜想她活不过今年的冬天。
接着便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无数的梦境不带重复的出现,我一路摇摇晃晃的走着。
直到眼前的景象越来越开阔也越来越宏伟时我发现我来到了人间帝王的皇宫。
这个皇帝真是有趣,无论走到哪里都一定将国师送的护身符带着。
每隔三日必会前往寺庙虔诚礼佛,每隔七日便斋戒一天。
不过梦中的皇帝总是向他的国师追问,这世间是否真的有一处名为未知山的地方。
这时候国师便会恭恭敬敬的答道:“臣从未听过这个地方。”
我不大喜欢这位国师,总觉得他的眼睛可以看透一些东西。
我离开了皇宫,在梦里的街道一直漫无目的的游走,约莫游荡了一年的光景,传来国师暴毙的消息,随着国师去世的第二日皇帝称病退位传位于太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莫名的欣慰起来,很是高兴。
梦里来来往往了许多人,他们每个人都在找一个名为未知山的地方。
我很是纳闷,哪里究竟有什么?我知道自己一直沉浸在这些莫名奇妙的梦中,只为了等待最后一个梦,而它与未知山又有什么关系呢?
迷糊中我好像醒来了一次。
眯着眼看着身旁粼粼的湖水和四周连绵的山峦,我猛然记得这里就是未知山!
可我又是为何在这里昏睡?依稀感觉记忆在脑海里翻涌,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
沉沉的睡意袭来,无奈我只好再次进入梦里。
梦中依旧看到了许多的人,他们要么在孩童时便夭折,要么是一直重病活不了几年也去了。
他们都在寻找着未知山,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冷眼看着他们的生死,知道这只是梦而已。
不知在梦里游荡了多少年,浑浑噩噩的游走,有一日,一丝琴音飘到了耳里。
那日我在梦里的茶楼喝茶,原来是台上的琴娘正在扶琴,就这样听着琴音,出了神。
依稀记得许多年前,我好像同另一人一起坐在茶楼品茶聊天……
也许,这就这样梦里听一辈子的琴音也不错。
我如此打算着,可一个苍老的声音立刻充斥在耳边,他说:“寂夜聆,快点醒来吧,不然来不及了,要来不及了……”
是啊,快来不及了,我得赶快醒来来。
可是那最后一梦,我始终没有梦到。
正当我心烦意乱时,注意到那台上的琴娘正收拾的东西准备离开。
我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
大街上,一个算命的突然扯住她的袖子:“姑娘,你这是大凶之相啊!”
“你这怎么说话呢?!”
琴娘皱紧着眉头,夺回袖子的控制权。
啧啧,好好的袖子,就这样被印上了两个黑黝黝的掌印,真是一只时运不济的袖子啊。
算命的半眯着眼,摇头晃脑道:“印堂发黑,但可这不是一般的黑,黑中带着点紫,紫里透着点红,红中却浸透着一丝黑……”
我仔细瞧了瞧琴娘的面部,唔,没有想到这琴娘原是个徐娘半老之人,眼角的皱纹虽不明显但细瞧之下还是看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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