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然想起自己是被禺疆从北海一路扫到东海,不禁浑身一哆嗦。
这一哆嗦不打紧,云裂又凑了过来,神色甚是紧张。
哎,今日他这番反复无常的神情,若真是被我之前那魔不魔鬼步鬼的样子吓着了,如是想着,我又扯了一个笑脸。
“我真没事了,这身形已经结的很踏实了。
伤口什么的,等你经过数万年的捶打后,也就自然的淡定了。”
说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并非面上那般虚弱。
“你……”
云裂欲言又止,弄得我一头雾水。
过了会儿,他才续道:“这段日子你就住在这里,穷炙乃鬼仙,地府一定会追查的。
好在……”
说到此处,他又沉默不语。
“好在何处?”
我问道。
“好在你若开了杀戒,估计那穷炙连魂渣儿都不剩了,地府也没处可查。”
听到此处,我苦笑一声,他可真了解我。
“但谨慎一点总是好的,况且冰域可以帮你疗伤。
至于缺失的魂魄我会每日送来,不用担心。”
“哈哈,那个,多谢龙君美意,多谢。”
云裂没来由的热心让我很不习惯,便随口打了个哈哈。
按理说我与他初初相识还是在龙族与鬼族的战场上,那时他因误会我而举剑砍来,幸而我无心念战便走了。
后来由于烛阴、风吟的事才有了些许牵连。
如今他这般热心,唔——追根溯源,应该就是因为鬼族战场上的误会造成的。
看来云裂还是一个知错能改的好龙君啊。
“其实当日也不怪你!”
既然我想明白了,便开口说道:“我本就是魔,你误会我要帮鬼族也是情有可原。
再说后来鬼族也输了,你再这般继续内疚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作为龙族的帝君,目光还是要朝前看的。”
“你……”
云裂的样子很是吃惊,“你以为我如今这样对你是因为内疚?!”
我点了点头。
“寂夜聆,你可真是个呆子!”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好心好意帮他分析出原因,却换得一句——呆子。
过了会儿,云裂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他别过头,喃喃说道:“我怎忘了,七情六欲里你断的最干净的就是情。”
对于云裂这一惊一乍的模样,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顿时又觉得疲惫万分,便倒身在冰塌上,迷迷糊糊的睡去。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得云裂低声细语,“你当真将情断了个干干净净吗?”
我翻了一个身,只觉那声音十分无趣,扰的我睡不安宁。
过了须臾,便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也不知这冰塌是否有安神的疗效,总之这一觉竟无一梦来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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