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霖抱着手臂朝那边看去,无聊地托腮等客人。
一天就这么安安分分,少说多做地过完了。
下午七点半已经走了大半的商贩,这方小摊也是。
除了一些本就住在这里的人开着小灯,路面上逐渐趋于冷清。
薛朗将最后一筐萝卜放置在了车上,启动车带着阚霖往家走。
王老五抽完了一截烟草,摇摇王春花,“走了。”
幸好他俩提前躲在了别的小摊后,所以薛朗阚霖收摊时并没有看见他们。
王春花蹲了一天,脚麻得不行,又困又饿,听见终于要回家了,激动得连忙站起,眼前一黑,站得摇摇晃晃。
王春花:“等我缓缓。”
王老五见面前的车已经开出了街口,摘下了腰间杂七杂八穿成一大堆的钥匙,声音叮叮当当。
这家小摊的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餐,老板耳朵十分机灵,端着大碗就走到了摊后。
见到后面有俩人,一时间是吓得脸色苍白,随即指着父女俩大喊:“你们干什么的!”
摊内的一母一子闻声也跑出来,模糊间看见王老五手里拿着什么明晃晃的东西,还以为是把砍刀,妈妈顿时失声大叫:“来人啊,有人拿着大刀抢劫了!
救命啊!”
王春花哪遇见过这种事,懵得一愣一愣的,光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王老五瞅着四周有人扛着家伙事往这来了,倒吸一口凉气,胡子都吓得炸开,挡在女儿身前。
当即就把手中的钥匙抖了抖:“我们不是抢劫的,这是钥匙啊,你自己看!”
混乱中谁还有耐心听,捉住王老五和王春花就是一顿拷问。
“哪来的?”
“干什么?”
“是不是小偷?”
“……”
好在人群中有个认识王老五的,替父女俩解释了,大家才知道这是个乌龙,三言两语道歉就各自回家去了。
欲哭无泪的父女俩回到家,王老五就暴露出暴躁的一面,把腰间的钥匙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张开大嘴指着天就骂了起来。
王春花捂着耳朵闭上眼,走到门口哼首《茉莉花》,哼完以后回到屋里,王老五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这套流程她走过无数遍,几乎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她走进屋里帮王老五掖紧被子,王老五心烦的踢开,又看她一眼,“你这馊主意害死我了,老脸都丢完了。”
王春花讪讪地揉了揉人中,“发生这些又不是我能想到的。”
王老五瞪着她:“我不管,你明天自己去看着他们,要是人跑了,你也别回来了。”
王春花心道又是这样,敷衍地嗯一声后甩手进了房间。
阚霖照老样子吃完饭后数钱,薛朗在一边看着他。
薛小妹则又开始织起东西来了。
薛朗左右看看两人,最终对薛小妹道:“别织了,把最后半框东西卖完就不卖了。”
薛小妹用眼过度,在昏暗的旧灯泡下揉着酸疼的眼睛,却摇摇头,“剩下的还不到半框呢,我刚才数了数,只有十几个了。
卖东西怎么能这么小气,就摆出这么点儿东西,人家说不定还会以为是我们不会做生意,随便往家里拿点东西就卖了,显得多不重视客人啊。
再说了,本来就只有那么一点了,都是其它客人挑剩下的,可能还不一定卖的出去。
我多做点就多赚点,我们就可以早点去看大熊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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