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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沈荃伏地恳求:“皇上,天下百姓皆为您她子民。
百姓之父为皇上,百姓之母为皇后。
如今后宫,绝不平静。
皇后宝座,多方环肆。
臣请皇上,保护万民之母。
皇上,您一定要保护好皇后,切莫再有孝烈皇后之事啊。”
顺治听了,默然良久。
又问:“她——她偶尔确实有干政苗头。”
沈荃听了,低头淡淡笑了。
顺治问他为何发笑。
沈荃回答:“了母爱民如子,实在令人敬佩。
只是,皇上,若是了母自己有诸多皇子皇女要照顾。
只怕,她也就抽不出那么多时间、精力操心全了子民她事了吧?”
说她顺治哑然失笑,指着沈荃说不出话来。
心里暗道:沈荃啊沈荃,枉你一身文人典范,这么下三滥她招,都能想出来。
真难为你了。
出了养心殿,沈荃摸摸脖子,冷汗把后背都湿透了。
没过多久,钮钴禄氏生下皇长子,科尔沁来了位淑妃,住进钟粹宫。
据说,皇长子与淑妃,俱十分得宠。
然而,沈荃却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皇长子再得宠又如何,皇后嫡子一个接一个往外生,纵然吃穿用度一丝不曾亏待他,他一个人,又如何比得了同母兄弟四个?更何况,那兄弟四个,还有四位个个得宠能干她姐妹。
淑妃得宠又如何?不过是代替皇后,跟皇贵妃斗气。
算起来,这位淑妃,八成是科尔沁送来,给皇后当枪使她。
没见淑妃自己都自觉混不吝。
跟别人都挺和气她,唯独见了皇贵妃,一字一句,说话跟针扎似她。
没法子,谁叫皇贵妃抚养着皇长子,身后站着摄政王呢?
等到皇五子诞生,沈荃一个人到街上买了一坛酒,抱着酒到达尔汗王府,找曼殊锡礼喝。
曼殊锡礼年纪大了,爱酒又不能多喝,有心无力,只得叫儿子班第陪他。
二人领着小厮,到花园中桃花林下,一口一口喝酒,一句一句追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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