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大根房梁呢?我又拆不动。”
“那意思,如果可以,会连房子也烧?”
肖绛不吭声,来个默认。
尺来长的雕像,原木的没上漆,好烧得很。
因为木质好,没什么烟还禁烧,简直上等燃料。
高闯暗挑眉头,对这个丑女的认识真是不断刷新。
“王妃,你不可如此……”
如此什么,平时话最多的老郭却卡壳说不出来了。
一边高闯不想再浪费时间,摆手,“就如你所愿!
至于说打骂奴役……几天来只有你杀伤他人,自已可伤了分毫?”
“是她们先动的手!”
肖绛不服,随即又老实承认,“我那是投机取巧,真杠上了,以王上的英明,还看不出我几斤几两?”
安全问题不容马虎!
她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府里有什么人,有多少明的暗的势力都不知道,要杀她的人到现在还没有露面,她是有多二百五才相信自已拿个投名状能平安活着?
所以,必须得到高闯给的护身符!
不过她公开鄙视自已的武力值,倒让高闯的气平了些。
人贵有自知知明。
“吩咐下去。”
高闯对老郭说。
肖绛瞬间就松了口气,因为意思很明确了。
至少台面上和台面下的人,都不能公开对付她,给了她转圜的余地。
高闯看到肖绛那种要拍着胸口说“还好还好”
,那种劫后余生般的表情,心情似乎又平复了些。
“至于你说的自由……”
他哼了声,“你以为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随便不知哪里来的女人,都能在我燕北王府任意走动吗?”
“就是!
说不定你是奸细。”
老郭在旁边嘀咕。
肖绛忍下气。
居然说她是阿猫阿狗,高闯你给我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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