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乖乖蹲在少年身旁踏雪随声附和。
龚言没来得及生气,将玉扳指放到阳光下,那本该雕刻着“言”
字的地方赫然生长着一朵半开牡丹,栩栩如生。
他面色胀红,一般是因为错怪人家,一般是因为这少年过分好看的容貌。
他怎么就惹上了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呢?
这还得从几个时辰之前说起。
府中一角,玉兰树郁郁葱葱,大朵白玉兰缀于其上,与周身灌木花草,花墙小亭相衬,雅致非常。
“喂,交出来!”
树下,几个公子哥坐在一块,面前跪着一个灰衣仆从,那仆从双手沾血,长长的头发掩住面容,旁边一个高大男子看着这个闷声不响的仆人,火爆脾气一下子被点燃,照直给了那人一脚。
常年陪着父亲驻守边关,力大如牛,那单薄得像是芦草的仆人撞在亭柱上,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蜷缩起来,手护着头部,忍不住地颤抖着。
坐着的一名青衣男子见状连忙起身拉住那位高大公子:“龚兄莫冲动,这可是在长公主府,放肆不得。”
龚言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上前抓住那仆人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光突然照射在仆人脸上,他似乎不大适应地闭上眼,刚吐过血,唇色殷红。
龚言一顿,这贱奴倒是长了张规矩的脸。
还没等他开口,突然从树丛里钻出一个黑色的影子,那影子极快,离弦之箭一般向龚言冲过来,龚言将那仆人一扔,连忙后退。
黑影停在仆人身前,优雅地舔一舔自己的爪子,黑色玻璃球般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一帮人,竟有几分凶狠之气。
原来是一只狗,油光水滑,毛色旺盛,毛皮是纯正的黑色,黑得没有一丝杂色,脚却是干净的白,乌云踏雪,颈上系着一串金铃铛,必然是哪位贵人的爱犬,养成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它昂着头,眼神除了凶恶,又藏着几分高傲与蔑视。
青衣公子一把抓住龚言的胳膊,看着这条狗,若有所思。
“怎么,你们上京人连一只狗都怕得要死?”
龚言转头看向他,将胳膊挣脱出来:“连只畜牲都敢站在老子头上了。”
他将袖子撸起来,露出劲瘦的胳膊,面色涨红。
“这狗似乎……”
青衣公子见势头不对,话到嘴边还未说全,便听见朦胧树影之后传来一声清呵。
“踏雪!”
众人循声看去,只有那名青衣公子面色忽然白了些许。
那人从树后的石子路走出来,身姿挺拔,让龚言想起塞外的白杨,三千青丝高高束起,头戴金冠,身披红袍。
金色的牡丹花纹样生长在衣襟领口袖口处,衣摆处是重工刺绣的祥云牡丹纹样,腰间佩戴的玉环碰撞间泠泠作响。
纵使衣着如此金贵奢华,却一点不显得俗气,他肤色白皙如羊脂玉,下巴微微抬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光下,淡灰色的瞳孔像是玻璃珠,红唇微抿,显得冷淡而骄矜。
重云园树木葱茏,蒙络摇缀,树叶将阳光剪成满地碎落的斑驳,点点光影落在那人的身上,恍若仙人。
一看便是自小在富贵窝里娇养着的金疙瘩。
他的面色算不上好,自有一份冷淡骄矜的气质,却又不讨人厌,眼神落在地上那个灰衣仆人身上,又移开。
刚才还神气得不行的小狗瞬间便变了个样,吐着舌头小跑回他身边,憨态可掬地打了个滚,蹦蹦跳跳地绕着少年,抬头去舔少年白嫩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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