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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见他口风紧,也不问了,凭窗看荷花连绵,碧叶无穷。
良久,阿沅忽而道:“就算你不说,我也打听得出来。”
果然,她狗脾气又犯了。
赵洵坐石凳上,看窗外的荷花映着她的脸。
他道:“你先过来坐下。”
阿沅走到石桌边,拣他对面坐着。
赵洵从石桌上的围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摆下,道:“这是金生色。”
阿沅点头,赵洵又拈了一枚白子,摆在黑子边上,道:“这是邵九娘。”
阿沅不耐烦,道:“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赵洵无奈,指着二子,道:“两人泛舟夜游,停在美人桥下。
第二天清早,卖糕的萧大娘在桥上歇脚,只见舟上躺着的邵九娘,胸前一个窟窿,血染了一片。
而那金生色大醉不醒,衣上、手上都是鲜血。
原来,那邵九娘被人挖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看金生色
阿沅拈起白子,道:“邵九娘的心在何处?”
赵洵道:“有人说金生色丢在水里,喂了鱼鳖,有人说金生色以心佐酒,生食了。”
阿沅想了想,道:“那官府又如何断的案?”
赵洵重新拈起一枚黑子,放在一旁,道:“金生色到了公堂,为邵九娘涕泪交加,知府杜慎问他,他也说不出话来。
杜慎叹息良久,吩咐衙役将金生色拖到衙门口的站笼,站到招供为止。”
阿沅听了这句,沉吟不语。
赵洵微微一笑,道:“金生色在烈日底下站了一天一夜,终于晓得喊冤,将当日之事向知府道明。
原来,他与邵九娘相交甚久,一个吟风弄月,一个歌喉婉转,两情和洽。
那晚,他新选的《历科墨卷持运》发刻,得了几十两银子,便去彩云度月舫,寻邵九娘出游。
因他选的文章好,扬州城里的儒生没有不买的。
他十分得意,放舟中流,纵酒而歌。
邵九娘问他,公子这般大才,怎么自己不去考举?他笑而不答。
邵九娘赞道,公子是逍遥人物。
金生色听了大笑,为这四个字,当浮一大白。
再后来,他饮酒饮得酣畅,醉晕过去了。”
阿沅听了这半晌,看一眼赵洵。
若说逍遥人物这四个字,有他在,旁人都是冒领罢了。
阿沅敛住心神,问道:“何以金生色的衣上、手上,都是血迹?”
赵洵拣起那枚黑子,道:“金生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知府杜慎没法子,将他关在牢里。
听闻某一晚,知府兴之所至,命人灌醉金生色,亲自瞧他会不会发狂。”
阿沅微微一笑,道:“杜知府格物致知,可有什么收获?”
赵洵道:“金生色并不曾发狂,此外,杜慎还请了个老郎中,老郎中也说金生色没有狂症。”
他既无狂症,又引邵九娘为知己,平白无故的,为何掏心杀人?
那邵九娘的心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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