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怎么想不明白,我明明也是为了戏班子好,为什么要打我。
师傅疼我,几天就给我买双鞋,调皮的时候还会将师傅给我买的鞋拿去给师兄师姐们买糖吃。
那段时间战乱我们每天东躲西藏,师兄师姐见天的看着师傅只剩皮包骨干着急。
师傅不准我们涉险,危险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去干。
年纪最大的师兄受不住,夜里的眼泪沾湿了满被,第二天自己偷偷出去给大家找吃的。
他死了。
师傅去寻他的时候刚看到他,他就被天上的炮弹炸死在师傅面前。
那一瞬师傅像失了魂一样跌坐在地。
我冲上去保住师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这样做不然我可能就没师傅了。
师傅像疯了一样想往师兄那边跑,想给他收敛尸骨。
那边还在炸响一个又一个的炮弹.
我们是师傅的命.
师兄弟姐妹几个人全是师傅捡回来的.
我们不晓得师傅的名字,也不晓得师傅的过往师傅只让我们喊他师傅。
这天师傅像没了魂一样抱着师兄已经炸成破烂一样的衣服在自己屋待了三天。
三天后师傅对我们更严了。
也开始强迫师姐们学唱戏。
世人苛责,觉得女子属阴污秽,女子想靠唱戏吃饭比男子艰难百倍.
我不明白。
师姐要和人结婚了,是一个富家子,师姐不想嫁,师傅应让她嫁。
师姐说这人就是觉得她说话好听,身段好才想娶她。
师傅说,你不是就靠这个吃饭的吗。
师姐嫁了,我也没看出什么好。
有一次战乱,我们逃到师姐夫家的城镇。
师姐夫家那一片被警卫保护得很好。
我终于明白了师父的用意。
师父只想让我们保住命。
这天唱戏结束,出了戏台我和师傅捡到一个小娃娃。
我当时17,我想和师父一样不结婚,便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后代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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