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却只是淡笑着扫了小跟班一眼,望过来时,一双多情倦懒而深邃的眼,声音低醇,“不介意的话,一起?”
陈洛枳就此沦陷,甘愿做他的枕边人。
不清不楚,长达两年。
直到那日偶然听到友人问起她,他荒诞地哂笑:“我妈疯了吧?我又不跟她结婚,她还管我跟什么女人在一起?”
她如坠冰窟,彻骨寒凉,始知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当晚,她搬出了他的住处。
他甚至都懒得过来找她,只给她打了个电话来挽回:“你在闹什么?”
“分手。”
她斩钉截铁。
“陈洛枳,你别后悔。”
他反而淡定地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下一秒掐断电话,懒得多废话一句。
不久后——
银色的宾利停在她公司楼下,他软声恳求:“洛枳,我送你吧,顺路。”
陈洛枳懒得多看他一眼:“我不顺路。”
他脸色一沉,装了一下午孙子,快要忍不住:“陈洛枳,你别太过分!”
他什么时候跟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再后来——
他在她家楼下等着,守了一夜。
第二天她下来扔垃圾,他看着她,脸色憔悴,只穿了一件毛衣的手冻得发红,可怜得好像无家可归的小狗:“洛枳,好冷,你让我上去烘一下暖气吧。”
陈洛枳淡定看他,挑眉:“你车里不有空调?”
他面不改色地望着她:“坏了。”
第5章、找他
“老张,回去。”
上了车,梁月径直吩咐司机。
“是,夫人。”
司机恭敬应声。
车后座很安静,江景行上车后就一直在他的笔记本上打字,神情专注,似乎是在发消息。
等车开出一段距离,梁月才问他:“满意?”
“什么?”
他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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