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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康道:“他们定准备了弓箭手,咱们的人需要走下山,才能将火射过去。
况且,他们若烧山呢?”
一句烧山,众人都提心吊胆其起来,就连一直被绑着陆过脸色都惨白起来,当真烧山,他也性命不保。
“烧山……不至于吧。”
陆过气势不足地道。
“狗急跳墙,这也是不一定的事。”
金折桂交握着手,换做她,弄不清楚山里到底藏着多少敌人,非常之时,也会用烧山的法子。
只是如今他们有伤员,不能立刻撤走,就只能保住这块地。
瞽目老人道:“派两千多,而不是两百多……看来咱们轻敌了,只当袁珏龙上次被天雷吓走,他就必定是个无能之辈。
没想到,他还有些道行。
这两千人心里是有谱的,必定不会像上次那样看见严邈之露面,便乱了心神。
这次的人,怕是已经领了军令状……”
“这军令状是,敢跟上次的人一样逃命,回去了军法处置?咱们要是暴露了拢共又多少人,就全死了。”
金折桂冷哼道。
“……令符,我有袁珏龙调兵遣将的令符。”
一直沉默不语的月娘含含糊糊地开口道。
阿二道:“这不可能,岳琼摸遍你全身都没找到。”
“什么?”
梁松咳喘着握着月娘的手,虎目向四周看去,“谁是岳琼?”
“……男女之情、私人恩怨且放在一边。
月娘,你把令符放在哪了?”
金折桂将周遭的人都看了一遍,瞽目老人害得范康的手断了一只;范康跟他们配合把梁松的伙伴坑死了大半;老好人梁松一向不跟人红脸,可他的女人又被新入伙的岳琼给摸了。
想来离开这地,再没人提起什么患难之交的话,都会一心想法子怎么将对方弄死。
月娘乃是青楼出身,又每常被宁王用来飨客,跟随了袁珏龙后,也被袁珏龙指使着几次三番用美人计拉拢那些传说中的高人,便是为救梁松偷盗令符,也没少叫兵卒们占便宜,因此并不将那句摸遍全身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见此时自己不再花容月貌,却老天保佑地叫她遇上一个肯为她吃醋的男人,心里甜滋滋的,叫戚珑雪搀扶着她起来,“我去去就来。”
又对梁松道:“那位岳琼……公子,是个、是个正人君子。”
说罢,便示意戚珑雪扶着她向树林里去。
过了一会子,戚珑雪脸色羞红地扶着月娘回来,然后将令符递向金折桂。
金折桂犹豫着要不要用手去接,毕竟,月娘藏灵符的地方,实在可疑。
☆、38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场面,不知道为什么香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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