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我肩上的力道忽地加重了很多,我轻呼痛,那人突然将我抵在墙角,声音变得狠戾。
“秦九九,做得真好!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那么犀利的一面!
孩子你不想留可以不留,但是如果你以为这就是可以报复我的手段也太过愚蠢!”
我脑子一阵嗡鸣,视线倏地明晰起来,很不幸的是那个混蛋该天杀的完美脸孔又跳进了我的眼里,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他,但也因此狠狠地撞在旁边的柱子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了。
我转眼,发现医生在跟越十里说:“已经清理好了,小诊所的手术不正规,而且手法都很粗鲁,她子宫受损,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越十里点点头然后把医生送出去。
我勉力起身,把手上碍事的针头拔了,顿时手上一阵麻痹,我忍着下身还没缓过来的疼痛,下了床,喘着气扶着墙,想要离开这里。
越十里走进来,看见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眼底莫名地暗沉,我一晃眼他已经来到我面前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腕,“你是不是要整死你自己才甘心?”
我盯着他漆黑却深邃的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我曝尸肢解一百万回了,还有什么机会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大呼小叫。
我挣扎了下,才冷冷说道:“我只请了一天假,现在我得回学校,你放手。”
他沉默了一会儿,蓦地把我横抱起来丢在病床上,快速抓起被子将我包裹起来,牢牢摁住,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手铐将我的手拷在床边。
“你给我好好呆着。”
我终于忍受不了他的嚣张跋扈,声嘶力竭地大叫:“越十里你不是人!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孩子我已经打掉了!
你是要看着我死才高兴是么!
?是要我死么!”
他的手明显一顿,也许没想过一向唯唯诺诺的我居然也有这样疯狂的时候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是被囚禁在了医院般悲惨,越十里也没出现,我呆了将近一个星期才从那惨白的囚笼里出来,如果不是越南君突然要回来,我估计越十里也不会那样简单地放我出来。
回到越公馆时我的模样还将邱湘姐吓得不知所措,她急急带着我去收拾了一下,还告诉我越十里也失踪了几天,回来后模样跟我一样憔悴。
那天……正是十二月九号。
我从没想过,孩子如果出生会是怎样一幅场景,或者说我根本不愿意去臆想。
所以在看到这样一幅画时,无论是不是出自越十里之手,无论画中是不是我,我都无力招架。
我固执地认为,失去孩子的苦楚和疼痛,只有我自己能感受,所以只能不断地暗示自己,我只是狠心地送走了一个和自己无关的生命,不代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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